第187章 戰局的凝滯_諸天,從亮劍開始的倒爺_思兔閱讀 

第187章 戰局的凝滯(1 / 2)

“廢物!你們這群廢物!”師團長穀壽夫的怒吼如同雷鳴,震撼著整個營地。他的一隻大手如同鐵鉗,猛然間鉗住了步兵第十三聯隊長——大佐的臉頰,隨後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是一記重錘敲擊在眾人的心上。

大佐的臉上瞬間綻放出一朵紅豔豔的巴掌花,但他的眼神中卻不敢流露出絲毫的不滿與怨憤。畢竟,在這個等級森嚴的軍界,身為高級軍官的他本應擁有一定的尊嚴與地位。然而,在第六師團這個以鐵血和野蠻著稱的集體中,動輒打罵早已成為了家常便飯。

尤其當大佐率領的步兵聯隊如同秋風掃落葉般潰敗而歸時,他的臉上更是寫滿了羞愧與恐懼。這場慘敗,幾乎讓他們的榮譽與尊嚴蕩然無存。在戰場上,打了敗仗的軍官往往難逃降職或發配的厄運,而挨一巴掌,對他們來說,或許已經算是比較輕的懲罰了。

此時,剛剛從戰場上僥幸逃回的旅團長圾井德太郎,正低垂著頭顱,目光緊緊盯著自己腳麵上的皮鞋。身為將軍的他,雖然不必像大佐那樣擔心挨巴掌,但內心卻同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深知,這場敗仗對於剛剛重新出山的師團長穀壽夫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穀壽夫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甘,他的眼神仿佛要吞噬一切。作為指揮部隊打的第一戰,竟然就遭遇了如此慘痛的失敗,這無疑是一個極其不利的信號。外界會如何議論?他們會說穀壽夫老了,不中用了,已經打不了仗了。然而,對於這些心智堅定的將領來說,外界的議論往往隻是過眼雲煙,他們不會輕易被這些聲音所乾擾。

想當年,穀壽夫曾率領部隊攻占了支那的首都,儘管那場大肆的屠殺引來了無數的非議與指責,但他卻毫不在意。在他看來,勝利就是一切,而為了勝利,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那場風波雖然聲勢浩大,但最終也不過是煙消雲散。與那場波瀾壯闊的曆史事件相比,先鋒部隊的小小失利,又算得了什麼呢?

然而,歲月無情,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心態與追求。幾年的冷板凳生涯,讓穀壽夫變得更加急功近利,他渴望用一場偉大的勝利來證明自己的實力與價值,為他的複出與晉升鋪平道路。因此,對於先鋒部隊的慘敗,他感到無比的憤怒與失望。

就在這個時刻,一個神秘的情報悄然傳入了穀壽夫的耳中。據說,在支那軍隊的後方,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悄然崛起,他們擁有先進的武器與戰術,正準備對日軍發動一場致命的反擊。這個消息讓穀壽夫不禁心頭一緊,他意識到,自己必須儘快調整戰術與策略,否則,這場戰爭或許真的會變成一場無法挽回的災難。在怒火的烈焰中,穀壽夫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對第十三步兵聯隊的聯隊長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咆哮,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空氣“你,給我聽著!休整?那是戰敗者的奢侈!從現在開始,你們沒有喘息的時間!”他的話語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刺骨而決絕。

聯隊長,一位大佐軍銜的軍官,此刻額頭上密布的汗珠如同斷線的珍珠,不斷砸落在塵土飛揚的地麵上,每一聲滴答都像是他內心恐懼的回響。他顫抖著聲音,幾乎是在發誓“將軍,我以武士的名義起誓,下一次,我必將以勝利來洗刷今日的恥辱,否則,我將以武士道的精神,自我了斷,以謝將軍!”

穀壽夫冷笑一聲,那笑聲中藏著對失敗者的不屑與對未來的決絕,他隨意地揮了揮手,如同驅散一群煩人的蒼蠅,大佐連忙退下,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又多了一次生存的機會,儘管那機會渺茫得如同夜空中最遠的星辰。

待屋內隻剩下穀壽夫與圾井德太郎兩人時,氣氛變得異常沉重。穀壽夫坐回那張似乎能吞噬一切煩惱的椅子,眼神如鷹隼般銳利“說吧,昨夜,那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圾井德太郎咽了口唾沫,喉嚨乾得像是被沙漠吞噬過的土地。他開始講述,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如昨“昨夜,月黑風高,八路軍七七二團如同幽靈般出現在我們的必經之路上,他們的伏擊,精確而致命。第一次交鋒,我們幾乎損失了一個步兵大隊,那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噩夢……”

穀壽夫聽著,眉頭緊鎖,他雖遠在後方,但對戰報的了解卻如同盲人摸象,難以窺其全貌。對於七七二團的戰術,他並未感到意外,畢竟,在戰爭的棋盤上,伏擊是一種常見的開局。然而,真正讓他震驚的是結果——一次看似不起眼的伏擊,竟能造成如此慘重的傷亡,這在第六師團乃至整個日軍的輝煌戰史上,都是前所未有的恥辱。

“回想當年,支那八路軍在平型關那場所謂的‘大捷’,他們集結了一個師的兵力,才勉強伏擊了我們一個小小的運輸隊,而且那還是經過數小時的苦戰。如今,他們僅僅派遣了一個團,就敢於挑戰我們一個步兵聯隊,並且造成了上千人的傷亡……”穀壽夫說到這裡,不禁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既有震驚也有不甘,“這簡直像是某種神秘的蛻變,他們的進步之快,讓人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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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語在空中回蕩,如同一聲聲沉重的歎息。圾井德太郎點頭附和,補充道“而且,將軍,我們在戰後繳獲的裝備中,發現他們幾乎全部換上了可以連發射擊的突擊步槍。這種武器,即便是我們,也尚未完全普及……”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擊在了穀壽夫的心上。他意識到,眼前的敵人,已經不再是幾年前那個可以輕易碾壓的對手了。戰爭的天平,似乎正在悄然傾斜。而他,作為這場戰爭中的一位關鍵棋手,必須找到新的策略,來應對這場前所未有的挑戰。在那場硝煙彌漫的戰鬥中,我方部隊仿佛被無形的重力牢牢壓製,火力輸出微弱得如同秋日細雨,與對方的猛烈炮火相比,簡直是螢火與皓月爭輝。若非關鍵時刻,猶如鋼鐵洪流般的戰車聯隊橫空出世,以一己之力撕開敵人的包圍圈,恐怕我們這些英勇的戰士們,就隻能以悲壯的姿態,書寫下全軍覆沒的慘烈篇章。

實力天平的傾斜,對於我們而言,並非初次體驗。回想起侵略初期,那些裝備簡陋、訓練粗疏的中央軍與地方軍閥部隊,在我們的鐵蹄下如同風中殘燭,不堪一擊。那時,一個步兵大隊就能如獵豹般追著整個師跑,即便對方人數是我們的七八倍之多,人數的優勢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也不過是虛妄的泡沫。戰略戰術,在那些懸殊的較量中,更像是華麗卻無效的舞步,難以扭轉戰局的天平。

然而,時過境遷,今日的八路軍已非吳下阿蒙,他們的武器裝備如同脫胎換骨,一躍成為戰場上的霸主,而我們,卻似乎成了那個昔日弱者的翻版。穀壽夫將軍輕歎一聲,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的光芒,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之前對八路軍的輕視,是多麼地短視與愚蠢。那些第一軍的敗將們,他們所描述的八路軍之強悍,原以為自己聽到的隻是戰敗者為了推卸責任而編造的謊言,如今看來,那竟是鐵一般的事實!

“戰車聯隊,你們的坦克戰究竟是怎麼回事?”穀壽夫眉頭緊鎖,語氣中充滿了質疑與憤怒。電報裡傳來的消息,如同冰冷的刀刃,刺痛了他的心——連一輛八路軍的坦克都未能擊毀,這簡直是難以置信的恥辱!“我們的差距,竟已如此之大了嗎?”

圾井德太郎,這位素來直言不諱的指揮官,更是毫不客氣地將戰車聯隊的種種失誤與無能,添油加醋地呈現在眾人麵前。步兵聯隊在八路坦克的追擊下,損失慘重,這一切,在圾井看來,都是戰車聯隊失職的直接後果。畢竟,步兵們手中握著的,不過是些重機槍和零星的手榴彈,又怎能奢望它們成為坦克的克星?

坦克炮的轟鳴,在八路軍的裝甲麵前,顯得如此無力,子彈打在坦克上,隻留下一串串不起眼的痕跡,仿佛是孩童在巨石上留下的塗鴉。至於那些勇敢的敢死隊員,他們抱著集束手榴彈,試圖與坦克同歸於儘,卻也隻能勉強炸斷坦克的履帶,而無法傷及其核心。這場戰鬥,就像是一場古老的儀式,見證著新時代武器力量的崛起,以及舊有戰術的黯然退場。在那片被硝煙染灰的天空下,一式炮戰車的七五毫米野炮轟鳴,卻如同孩童的玩具槍般無力,對那新型坦克的堅固裝甲束手無策。炮彈撞擊的瞬間,隻濺起一抹微不足道的火花,隨即湮滅於厚重的鋼鐵壁壘之後。

穀壽夫,這位曾以鐵腕著稱的指揮官,此刻眉頭緊鎖,仿佛能擰出水來。“難道說,我們戰車教導旅團的驕傲,那些曾經所向披靡的戰車,如今在八路軍的坦克麵前,已成了過時的遺物?”他的聲音裡帶著難以置信與不甘。

圾井德太郎,這位平時總帶著幾分自信的副官,此刻卻麵色如土,艱難地點了點頭。“是的,長官。無論是那足以撕裂鋼鐵的坦克炮火,還是堅不可摧的裝甲防護,我們都已遠遠落後。就像古代騎士麵對現代機槍,無力回天。”

他回憶起逃回的資深戰車長顫抖的敘述,那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八路軍坦克如同鋼鐵巨獸,碾壓過他們的防線,留下一片絕望與廢墟。

“這意味著,我們的戰車教導旅團,幾乎失去了它的價值。”圾井德太郎的聲音低沉而沉重,“隻要那些坦克存在,我們就如同被束縛的巨人,無法施展拳腳。”

穀壽夫頭痛欲裂,他原本精心策劃的快速推進戰術,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坦克力量徹底粉碎。部隊如同陷入泥潭,每前進一步都異常艱難,因為一旦遭遇八路軍坦克部隊,等待他們的隻有無情的屠殺。

“我們必須找到對策。”穀壽夫的聲音中帶著決絕,“七五毫米的野炮既然無效,那麼我們需要更大口徑的加農炮,至少一百毫米以上,最好是初速高、穿甲能力強的那種。”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第六師團的炮兵聯隊,所能依靠的不過是三十六門七五毫米山炮和十二門同口徑的野炮,麵對八路軍那據說擁有一百二十五毫米口徑坦克炮的鋼鐵洪流,無異於以卵擊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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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們隻能等待加農炮的到來,才能繼續前行?”穀壽夫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憤怒。

圾井德太郎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即使九二式加農炮到來,我也不敢保證能摧毀八路軍的坦克。有傳言說,他們的坦克炮口徑之大,足以應對更高級彆的威脅。這不禁讓人懷疑,八路軍的坦克,是否根本就不是為了對付我們而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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