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您的‘未來導航員’陳顧問,已經悄然降臨。”通訊員的聲音帶著一絲神秘,如同揭開古老預言書的扉頁。
“啥?陳浩?他啥時候飄進咱這前沿陣地了?”李雲龍猛地一轉身,手中的望遠鏡差點兒成了飛旋的陀螺,他的眼神裡閃爍著驚異與期待,活像一名等待奇跡的探險家。
自上次分彆,不過彈指一揮間,但對李雲龍而言,那份思念卻如春水般綿綿不絕,甚至超越了對未來伴侶的憧憬。尤其在這場決定命運的戰役前夕,陳浩的存在對他而言,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著他無畏前行。有了陳浩,即便是麵對萬丈深淵,他也能笑得從容,因為有位“先知”在側,天大的麻煩也有人共擔。
正當李雲龍在心底默默繪製著種種大膽計劃的藍圖時,陳浩卻仿佛從另一個時空穿梭而來,無聲無息。通訊員遞來的大功率對講機,成了連接兩個世界的橋梁。
“哈哈,老陳,你這家夥是不是又偷偷窺探了天機,悄沒聲地就來了?快告訴我你的坐標,我好派專機——哦不,專隊去接駕!”李雲龍的笑聲透過對講機,帶著一股子豪邁與俏皮,仿佛要將這緊張的氛圍也染上幾分歡樂的色彩。
而此刻,陳浩正安坐在鋼鐵巨獸——坦克之中,那熟悉的笑聲如同雷達信號,瞬間鎖定了他的位置。這次針對日軍騎兵的突襲行動,是他精心布局的一場“未來之戰”,獨立團並未直接參與,因此事先並未透露風聲。
當陳浩詳細闡述了整個作戰計劃的精妙之處,李雲龍聽得是目瞪口呆,仿佛親眼見證了神話的誕生“我的天,你們竟然用坦克給那些驕傲的鬼子騎兵織了個‘鐵蹄墳墓’?這簡直比古代神話裡的以智取勝還要震撼人心!”
在李雲龍看來,用坦克對抗騎兵,簡直就是一場現代版的“巨人與螻蟻”之戰,雖有些勝之不武,但他心中沒有絲毫同情,反而對錯過這場盛宴感到一絲遺憾。尤其是想到那些被繳獲的上千匹戰馬,足以讓任何指揮官心潮澎湃。
“老陳啊,咱們坦克連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你看能不能跟上麵美言幾句,讓我獨立團也沾沾光?要求不高,三百匹戰馬就行,夠我拉起一個騎兵營,咱們也能在草原上馳騁如風了!”李雲龍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商量,幾分狡黠,仿佛是在和一位老友分享一個隻有他們能懂的秘密。
陳浩聽了,差點兒被口水噎住,心中暗笑這李雲龍,還真是敢想敢乾,連天上的星星都敢摘下來當馬騎。不過,望著對講機那頭滿懷期待的戰友,陳浩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在戰爭的迷霧中,他們不僅是並肩作戰的兄弟,更是彼此命運的預言者與見證者。在遼闊的戰場上,李雲龍的名字仿佛是一塊響當當的招牌,讓人不禁側目,尤其是他那“城牆拐角”般的厚臉皮,更是讓人歎為觀止。
那日,陽光正好,塵土飛揚,坦克的轟鳴聲打破了戰場的沉寂。可令人驚訝的是,這坦克連仿佛一夜之間被李雲龍貼上了“獨立團專屬”的標簽。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是李雲龍主動請纓,臨時調配這批坦克協助獨立團作戰。他這招“順水推舟”,玩得那叫一個溜。
“三百匹馬?那可不是小數目啊!”有人嘀咕著。可李雲龍呢,不光沒出一丁點兒力,還張口就要分走三分之一的戰利品,這事兒要擱在誰身上,估計都得好好琢磨琢磨。但李雲龍似乎完全不在乎這些,他仿佛就是那個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還能讓人信以為真的高手。
陳浩,這位一向冷靜沉穩的旅長,看著李雲龍這幅模樣,不由得淡淡地開了口“老李啊,你一個獨立團,胃口可不小啊,還想搞個騎兵營?那照你這麼說,我旅長是不是得整個騎兵團玩玩?師長不得來個騎兵旅?總部豈不是得搞個騎兵師?”
陳浩這話裡話外,都是暗示這事兒你李雲龍做得太過了,在老總那裡可不好交代。可李雲龍呢,愣是像沒聽見似的,哈哈大笑起來“嗨,這有什麼?就憑咱們陳旅長的威名,搞個騎兵師不過分吧?師長那邊?要騎兵乾啥?直接來個坦克師,那才叫牛氣衝天呢!”
李雲龍這肚子裡啊,裝的都是小九九,裝傻充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他心裡明鏡似的,有陳浩這層關係在,強行扣下一個騎兵營的馬匹,還不是小菜一碟?老總那邊,更不會跟陳浩計較這些。但關鍵是,這到嘴的肥肉,他李雲龍哪能輕易放過?不狠狠咬上一口,他心裡就像貓爪子撓似的,難受得緊。
“我說陳旅長啊,你就不能往前看兩眼嗎?”李雲龍故意挑釁道。
陳浩看著他這副樣子,真是恨鐵不成鋼“你一個加強坦克連,就解決了相當於一個騎兵團的敵人,這優勢還用得著說嗎?你這獨立團拿的好處已經夠多了,就不怕惹人眼紅?到時候你能守得住嗎?”
李雲龍心裡清楚,他之所以能這麼囂張,全靠陳浩在背後給他撐腰。沒有陳浩在上麵替他遮風擋雨,他李雲龍就是再出位,也得小心翼翼。否則,這坦克連怎麼可能輪到他獨立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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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陳旅長啊,你放心好了。我這心裡有數呢。”李雲龍嬉皮笑臉地應著。可實際上呢?他那心裡的小算盤,早已打得啪啪作響。他知道,隻要有陳浩在,他李雲龍就能在戰場上繼續囂張下去。在那個烽火連天的年代,李雲龍的名字就像是戰場上的一抹不滅烽火,但他的故事裡,總免不了有人悄悄給他“添點料”,比如在背後嘀咕幾句,讓他在人前栽個小跟頭。這不,就像那句老話說的,“撿了芝麻丟了西瓜”,李雲龍在戰場上英勇無比,卻也貪心地想把所有勝利都揣進口袋,結果往往是得不償失。
他對此渾然不覺,依舊那套厚臉皮的戰術行不通了,便開始上演“苦情大戲”。二營的戰士們幾乎全軍覆沒,三營在陣地上咬牙堅持,每一寸土地都浸透著他們的汗水與鮮血。這一仗下來,獨立團怕是要瘦成皮包骨了。
夜深人靜時,李雲龍拉著陳浩的手,眼神中閃爍著不屈與無奈“兄弟,咱們的情誼還在不在?要是還在,你就拉兄弟一把。”這番話,與其說是請求,不如說是最後的稻草,緊緊抓著不放。
陳浩被他的“慘狀”逗樂了,但心中那份戰友之情卻讓他無法拒絕“行,行,行,我給你留一百匹馬,至於你是讓它們馱著炮彈衝鋒,還是載著兄弟突圍,那就是你的事兒了。”
李雲龍一聽,嘴角咧得比秋天的玉米還開,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夠意思!”
對於李雲龍而言,騎兵就像是他的夢中情人,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成為他的得力助手。相比之下,坦克連就像是天上的月亮,雖然皎潔明亮,卻遙不可及。總部對坦克連的管控嚴格得如同宮廷裡的珍寶,想出去溜一圈,還得層層審批,就像娶了個仙女老婆,隻能看不能碰,想親近還得請示上天。
陳浩則不同,他能駕馭得住這匹戰爭中的“烈馬”,但這位大佬總是行蹤不定,讓李雲龍隻能對著坦克空流口水,自嘲道“唉,還不如娶個村姑來得實在,想親就親,想摸就摸,誰也管不著。”
兩人所處的位置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自然大相徑庭。陳浩的想法有些“高端大氣上檔次”,他不理解為何部隊還用馬來拉車,而不采用更為高效的卡車。在他看來,缺錢不是問題,把閒置的機槍租出去,用卡車跑運輸,鈔票還不是手到擒來。
雖然陳浩的這些想法在某些人看來有些“不食人間煙火”,但他在戰爭局勢上的洞察力卻是無人能及。就像下棋高手,總能在紛亂中找到致勝一招。在那個動蕩的時代,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書寫著屬於自己的傳奇。陳浩的聲音在通訊器中帶著一絲緊迫與創意的火花,仿佛是在編織一場即將上演的智勇對決“李雲龍,聽好了,山穀的缺口就像夜空中轉瞬即逝的流星,現在是我們的黃金窗口。你得趁這機會,把該辦的事兒辦了,比如給戰馬喂飽草料,給槍炮擦得鋥亮,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
他的話語中穿插著生動的比喻,讓李雲龍仿佛能看見那狹窄的山穀間,風帶著緊張的氣息穿梭。“想象一下,日軍就像一群嗅覺敏銳的獵犬,一旦嗅到我們行動的蛛絲馬跡,他們會像潮水般湧來,封鎖所有可能的出路。所以,你得提前挖好戰壕,備好彈藥,就像給自家的籬笆牆加固,彆讓那幫鬼子輕易跨過。”
李雲龍一時沒轉過彎來,這山穀的缺口與即將到來的戰鬥,究竟有何千絲萬縷的聯係?陳浩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決定換個角度啟發他“來,咱們換個視角,穿上日軍的皮靴走兩步。他們剛在山穀東北口布下天羅地網,就被咱們的八路軍兄弟們當頭一棒,這說明了什麼?對,就像你家裡的大門,如果總有人試圖從這裡闖入或逃出,那它必然是重中之重的防守之地。”
“日軍根據手頭那點情報,很容易就會琢磨出,咱們八路軍要麼是打算從這裡增援,要麼是想從這裡轉移什麼寶貝。無論是哪種情況,對他們來說,都意味著必須加快步伐,像餓狼追兔子一樣緊迫。”
李雲龍聽完這番解釋,眉頭緊鎖,但隨即又舒展開來,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可不是那種會被壓力壓垮的人,反而像是被挑戰的火焰點燃了鬥誌“哈哈,正好,我早就想會會那個傳說中的甲等師團,看看他們所謂的‘最猛烈進攻’,能不能撼動我這小小的獨立團!咱們就來個以少勝多,讓曆史記住這一戰!”
陳浩在心裡暗暗搖頭,心想“你就吹吧,要是換個開闊地帶,三萬日軍鋪開陣勢,你這獨立團怕是連渣都不剩了。但好在,這裡是山穀,鬼子的坦克大炮施展不開,而你們的火力網密集如雨,這才勉強能撐住。”
不過,陳浩也清楚,日軍一旦發起真正的猛攻,那將是一場血雨腥風的考驗。他默默祈禱,希望到時候李雲龍還能保持那份樂觀與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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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閒聊了幾句,約定戰後共飲慶功酒,隨後陳浩結束了通話,轉身對一旁嚴陣以待的排長下達命令“給野戰醫院發電報,告訴他們,獨立團的勇士們即將撤下火線,帶著榮譽與傷痛歸來,我們需要他們最好的治療與關懷。”
這一刻,通訊器的另一端,李雲龍已整裝待發,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而陳浩則在後方默默布局,確保每一名戰士都能安全歸來,共同書寫屬於他們的傳奇篇章。在深邃的晨曦微光中,陳浩輕拍著他那威風凜凜的東洋大馬的鬃毛,低聲吩咐道“再秘密運送些救命良藥過去,務必讓他們未雨綢繆,迎接未知的挑戰。”言罷,他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容,跨上馬背,如同一道疾風,掠過塵土飛揚的小徑,向著總部的方向絕塵而去。他的心中暗自盤算,若不儘快歸營,那位嚴苛的老總怕是要派遣“飛鴿傳書”的使者,跨省追捕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