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瞥了一眼這名小和尚,沒有再理會他。
而這名小和尚也識趣的沒有再繼續與林峰搭話。
另一邊,曹公公帶著一眾剩下的錦衣衛以及那幾名受傷的小太監向著他們嵩山腳下的驛站前進。
一路上,曹公公陰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他身後的太監們以及剩下的錦衣衛們也是不會沒事找事的,上前詢問臉色難看的曹公公。
到了驛站之後,公公的臉色才好了一些,就在這時,那名姓劉的太監終於忍不住了,上前問道:“曹公公,您可是皇上陛下旁邊的貴人呐,為何要對那江湖草莽如此客氣?”
曹公公瞥了他一眼,開口道:“小劉啊!那你就不懂了吧,實話跟你說吧,就算我們朝廷之中算是江湖之中最大的勢力。”
“但是我們皇室之中的最強高手也就是如同我一樣境界的高手而已。”
“就算是以我之能,也不能隔空將一棟房子給吸起來。
“這你能想象到之前那位前輩的武功有多高嗎?”
“而且最可怕的並不是能將房子吸起來,而是他居然能將整棟房子吸起來,而不損壞房子的結構,可想而知他對自身內力的掌控有多強。”
“而這樣的高手,你能相信他隻是隻有一個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嗎?”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某位遊戲人間的老古董。”
“據說數百年前的張三豐百歲之後,他雖然頭發全部花白。”
“但是他的麵容卻如同二三十歲的青年人一樣,麵色紅潤。”
“你想想張三豐都不能將自身的容貌以及發色全部恢複到年輕的時代,可想而知我們麵前的這位前輩功力之高。”
那名劉姓的太監聽到曹公公這麼說,他也是一身的冷汗,連連點了點頭:“知道了曹公公。”
“還好當時我沒有太過的得罪他,若是太過得罪他的話,或許我早就死了吧。”
曹公公瞥了他一眼:“小劉啊,知道就好,還有你這副眼高於頂的模樣,是該改改了。”
劉太監連忙點了點頭:“多謝曹公公的教誨,小劉明白了。”
曹公公聽到劉太監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點了點頭,不再理會劉太監,自顧自的仰著頭,向著驛站走去。
劉太監看見他下巴都快揚到天上去了,頓時撇了撇嘴,心想:“說什麼我趾高氣揚,你這樣子還不是更囂張。”
不過這話肯定不敢說出來的,若是說出來了,曹公公肯定會一巴掌把他拍死。
另一邊,左冷禪嶽不群,眾位五嶽劍派的掌門人全部齊聚於左冷禪的會客廳之中。
隻見左冷禪依然高坐首位,而嶽不群此時就坐在左冷禪的旁邊。
眾人目光怪異的看著嶽不群,因為嶽不群坐的那張凳子乃是自己搬過來的。
不過左冷禪卻沒有憤怒,嶽不群如此愉悅的舉動。
眾人目光怪異的看著左冷禪與嶽不群,隻見,此時一臉笑嗬嗬的跟著嶽不群閒扯著。
而嶽不群也是一臉笑嗬嗬的隨意的回答著左冷禪的話。
就在這時候,五嶽劍派之外的所有來參加五嶽劍派的掌門人全部齊聚於這裡。
這時,左冷禪才乾咳一聲,環顧四周,開口問道:“諸位對於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有何看法?”
這個時候,嶽不群第一個跳了出來,開口道:“我認為,朝廷前來嵩山,並非是想對我們江湖下手。”
嶽不群與左冷禪選擇性的忽略了今天林峰爆發所產生的天地異象。
因為五嶽劍派掌門以及各派的我們也是點了點頭。
他們都是人精,左冷禪和嶽不群既然已經選擇性的忽略了林峰今天所造成的意向,那麼他們肯定不會刻意的提出來。
這個時候,隻見當地的餘滄海當即走出。
“總盟主嶽掌門,我認為,此次朝廷帶兵前來嵩山,乃全部都是因為那名青年的與那名女子。”
在場的人精們聽到餘滄海這無腦的話,眾人都是一臉怪異的看著餘滄海。
他們當然知道,今天朝廷派這麼多人前來嵩山是因為那名青年男子與青年女子。
但是他們知道是知道,卻是不敢說出來呀,沒看到嵩山派的左冷禪以及華山派的嶽不群,都選擇性的忽略了他們兩人嗎?
他們是什麼人,他們隻是江湖之中,小門小派的一些代表而已。他們哪敢跳出來觸怒左冷禪嶽不群的眉頭。
左冷禪一臉怒意的盯著獨臂的餘滄海,心想:“當初我乾嘛拚著受傷的身體救下這餘矮子?”
嶽不群也是一臉玩味的盯著獨臂的餘滄海。
可以說,在這大廳之中,認識五嶽劍派還是其他什麼門派的代表,他們都沒有自己認識林峰的時間長。
對於林峰的強悍,他可是知道的。沒看到思過崖,現在還是
坑坑窪窪的,直到現在那些坑窪還沒有被華山弟子給填平嗎?
這餘滄海居然光明正大的提及林峰與東方不敗,這餘滄海看來是腦袋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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