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密嗎?”
“放心。”
“最好如此。”他舉起手,在脖子上做出了切割的手勢,然後氣呼呼的走了,實際上沒走幾步,笑聲就快憋不住了。
馬特的笑臉也快憋不住了。
這冤大頭,很好奇他見到淬虹真人“死而複生”的樣子。
馬特肘了一下鐘鳴,他沒動,像是睡了。
到了地方,雪雁來此迎接,站得筆直,不過臉上沒有多少擔心,反而很不服。
憑什麼粟龍山領隊?之前還是好戰友,現在搖身一變成了上司了,乾點什麼都能被他“義正言辭”的訓斥,然後又嬉皮笑臉的看著她。
真是欠揍。
運輸船緩緩靠岸,有些教官壓根就沒來,托人豎了塊牌子。那叫一個灑脫,教官是工作,現在是休息,那麼熱情乾嘛,新兵一批又一批,我先擺爛我先爽。
隻要不是強製的,完全不露麵。
雪雁這夥人就好許多,她是真的將這些人當自己的“弟子”看待。
當八個人一起走出來的時候,她的心一下就放下了。
等等,淬虹呢?後麵那具木乃伊?
沒等她先動,突然間一個老頭的身影就躥了過去。
“哎喲,小子你咋樣啊,誰敢動我的徒弟,這不是看不起我們道觀嗎?”老道士甩著胡子就出來了,對於幾人是毫不留情,大胡子左右橫掃,“溫柔”的將其他人都掃開了。
“這位老先生您是”
“我是這小子的師父的分身,這幾日不見,有些想念,前來看看,誒,不壞規矩,不壞規矩,按得軍人家屬登記的哈。”
鐘鳴朝著雪雁點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教官,我能先走嗎?”
“去吧,小心些。”
老道士看了看雪雁,又看了看鐘鳴,拉著他就走。
鐘鳴隻覺得乘奔禦風,周遭風景變化極快,天空據點標誌性的高塔都成了模糊的曲線,一下就出了範圍。
粟龍山朝著老道士遠去的方向眨巴眨巴眼,心裡想著:‘分身嗎?有金丹水準嗎?好像沒有,築基大圓滿的話,我也能做到。’
老道士落地,第一句話就是:“徒兒啊,你可彆被美色迷了眼睛,色是刮骨刀啊,切記節製欲望,莫要當一時衝動的莽子。”
“師父”
鐘鳴內心非常感動,師父說的嚴厲,出了事居然真的來看我了,果然他還是關心我的,嗚嗚~~
對於鐘鳴來說,老道士就是唯一的“家人”了。
“徒兒謹遵師父教誨師父,我也想你了。”
“嗨,我等想著你才學了幾日道就出門了,進行伍的時間比在道觀的時間都久,你碑師父也不放心啊,來看看為師給你帶了什麼。”
鐘鳴感動的看著老道士一件一件的往外掏東西,變戲法似的變出小餘親手包的餃子,小照給他曬的魚乾
在道觀,老道士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親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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