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背後鉗住周雲若的腰,另一手死死捂著她的嘴。
壓低嗓子:“我夜夜睡不著,想的都是你躺在他身下的模樣。我快瘋了。”
“··········”
周雲若劇烈掙紮。
他貼著她的耳,輕聲呢喃:“雲若,我錯了,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說著,他突然吻上她,炙熱的唇瓣沿著她的脖子,掠奪、侵占。
周雲若痛苦地掙紮,她受不了他一絲一毫地觸碰。
快速抬手拔簪子,卻被他擒下,瞬間又掰過她的身子。
他的吻從脖頸緩緩向上,帶著不容抗拒的柔情與霸道,如同狂風驟雨般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周雲若齒間用力,咬破他的唇,可他好似不覺疼般,愈發用力地吻她,仿佛要將她的氣息全部吞噬。
血腥味在二人的嘴裡擴散,周雲若當下胸腔作嘔。她臉色煞白,鳳眸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閹貨,你不說她在這裡嗎?怎麼不見人?”
“奴才剛剛內急,就讓夫人就等在這了,這好好的人怎麼就不見了呢!”
“啪!啪!”寧紫淵連抽他兩耳光。
馮內監雙手捂臉,弓身道:“國舅爺息怒啊!夫人第一次進宮,想是走迷了,奴才這就帶人去找。”
聞言,寧國舅臉色更加陰沉。
“醃臢東西,突然內急?老子叫你內急。”提起腳就往他褲襠踹。
又一把揪起他的衣領,語氣狠厲:“彆他娘的給老子裝,說,收了誰的好處?把她引哪去了?”
馮內監疼得呲牙咧嘴,又驚又怕。
他哪裡知道寧國舅這廝不學無術,可坑害人的手段他最是門清兒。小時候被滿院子的姨娘見天兒的害,他憑著直覺就能聞到壞味兒。
馮內監仗著乾爹是內侍省掌監,這兩年收受賄賂是愈發的膽大。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得罪蘇禦,這事若是彆人指派,他定然不答應。
但指派他的人是鎮北王,他不敢不從。
鎮北王讓他將人帶到這處,一刻鐘再來領她。
馮內監雖不知道鎮北王為何這般交代,可既然讓他一刻鐘再來領人,那蘇夫人定然無恙。
誰能想到他剛走開,就迎麵碰上追來的寧國舅。
到了此刻,馮內監知道,不說自己也許能活,說了必死。
見狀,寧國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裡藏著陰冷與狠絕,他一把將馮內監甩到地上,靴底狠狠碾過對方顫抖的手指,每一下都伴隨著馮內監痛苦的呻吟。
“說,還是不說?你的命,可就在你這一哆嗦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