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鏡、郭汜、華雄、樊稠四人站在城牆之上,望著城外連綿不絕的聯軍營帳,神色各異。
司馬鏡神色冷峻,目光犀利道:“如今這城外敵軍,看似氣勢洶洶、兵強馬壯,實則並非無懈可擊。本將多日觀察,發覺其中幾股勢力於夜間防守存有破綻。
那劉岱之軍,探子回報,其夜間巡邏兵士雖未明顯懈怠,然換防之際,總有片刻疏忽。
河內太守王匡所部,雖軍紀尚在,但其內部近日紛爭不斷,致使士兵士氣萎靡不振。
東郡太守喬瑁軍中,軍紀渙散,常有士卒未經許可私自離營,散漫無章。我等若趁此夜色奇襲,或能覓得破敵之機!”
郭汜麵露疑色,撓頭問道:“司馬將軍,何以如此斷言?可有十足把握?”
司馬鏡輕撫下頜,自信說道:“此皆探子多番探查,且經反複確認,應無差池。”
華雄身材魁梧,滿臉凶悍,把手中大刀一揮,大聲說道:“那末將願率一隊精兵,衝鋒陷陣,殺他個片甲不留!縱是龍潭虎穴,末將亦毫不退縮,定要讓敵軍聞風喪膽!”
樊稠體格健壯,神情堅毅,沉思片刻說道:“此事還需謹慎籌謀。須得將敵軍周邊部署摸得一清二楚,以防有詐,亦防其他諸侯援軍迅速趕來,否則我軍恐陷絕境。”
司馬鏡微微頷首,若有所思道:“樊稠所言甚是,我等需小心行事,切不可大意。”
經過數夜的精心探查以及對敵軍換防規律的悉心摸索,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烏雲如墨,遮天蔽月,司馬鏡、華雄、花榮和扈三娘親率五千精銳騎兵,借著夜色的掩護,悄然向劉岱營地潛行而去。
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夜風吹動草叢發出的沙沙聲。他們皆身著黑色夜行衣,牽著馬匹馬腿上裹著布,腳步輕若狸貓,極力不發出聲響。臨近營地之時,隻見換防的士兵交接匆忙,果然出現了短暫的疏漏。
司馬鏡一馬當先,猶如出山猛虎,手中鳳翅鎦金鏜在月色下閃爍著寒芒。他猛地一揮,瞬間便挑翻了幾名敵軍哨兵。
此時,聯軍中一員猛將衝出來,此人名叫林猛,手持大戟,雙目圓睜,怒吼道:“何方賊子,敢來犯我營地!”話音未落,大戟已朝著司馬鏡淩厲攻來。
司馬鏡神色冷峻,心中卻毫無懼意,隻想著速戰速決。他手中鳳翅鎦金鏜一揮,帶起一陣勁風,鏜與戟相撞,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僅僅一回合,林猛便覺雙臂酸麻,招式大亂。司馬鏡瞅準時機,再次揮動鳳翅鎦金鏜,勢如雷霆,重重砸在林猛的胸膛,林猛慘叫一聲,口吐鮮血,當場倒地身亡。
華雄目露凶光,緊跟其後,手中大刀上下翻飛,如砍瓜切菜般,敵軍鮮血四濺。這時,一名使長槍的敵將衝了過來,此將乃是鄭勇。
鄭勇還未及出招,華雄大喝一聲,大刀以泰山壓頂之勢一揮,鄭勇手中長槍瞬間脫手,華雄順勢一刀,鄭勇便身首異處。
花榮則在後方張弓搭箭,弓弦響處,箭如流星,敵軍頭目紛紛中箭落馬。
扈三娘手持雙刀,身姿輕盈如燕,在敵陣中穿梭自如。所到之處,寒光閃爍,敵軍紛紛倒下。
大隊人馬如暗夜中的狂風,迅速衝進營地。營帳之間,風聲呼嘯,巡邏的士兵看似嚴陣以待,實則眼神中透著驚惶,警惕性不足。
司馬鏡勇猛絕倫,鳳翅鎦金鏜所到之處,敵軍望風披靡,無不膽寒。他一路衝殺,又連挑聯軍數名大將,皆是一鏜斃敵,威風八麵。
華雄也毫不手軟,左衝右突,殺得敵軍丟盔棄甲,鬼哭狼嚎。
一時間,喊殺聲、兵器碰撞聲、傷者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響徹夜空。血腥之氣在冷風中彌漫,令人作嘔。
劉岱於營帳中酣睡正香,驀地,如雷般的喊殺聲恰似一陣狂暴的颶風驟然席卷而來,將他從甜美的夢境中生生拽醒。
他仿若被兜頭澆了一盆冰水,冷汗如瀑般湧出,手腳並用地匆忙跳起,歇斯底裡地大聲呼喝手下準備抵禦。
王匡營地內,士兵們雖尚未入眠,但這突如其來的突襲卻如一頭狂暴肆虐的洪水猛獸,以雷霆萬鈞之勢瞬間衝亂了他們的陣腳。
有的士兵剛從睡鋪上彈起,還未來得及伸手去拿近在咫尺的武器,就被如惡魔般凶殘的敵軍無情砍倒。濃鬱的血腥氣如瘟疫一般迅速彌漫開來,地上的雜草被鮮血浸染,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得陰森恐怖,仿若一片死亡的深淵。
喬瑁營地平日裡軍紀渙散,士兵們遇襲時更是如熱鍋上的螞蟻亂作一團。他們一個個驚慌失措,像沒頭的蒼蠅般四處亂撞、四散奔逃,哪裡還有抵抗的心思和能力。
哭喊聲和求饒聲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如泣如訴,不絕於耳,整個營地仿佛瞬間陷入了人間煉獄。
營帳在混亂中被瘋狂奔逃的人群接連撞倒,一盞打翻的油燈裡,火苗“呼”地竄出,在風中肆意搖曳,很快便連成了一片熊熊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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