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吳越國的拉邦城中,魯肅正與將領們在城樓緊急商討對策。
魯肅手持羽扇,麵色凝重,目光焦慮地掃視著城外密密麻麻的大夏軍,眉頭緊鎖道:“此次大夏來軍凶猛,氣勢洶洶,不可小覷。據我仔細觀察,他們此番攻城必然是誌在必得。”
呂蒙抱拳,神色堅定,眼中透著決然:“大人,末將願率一萬精兵駐守城頭,定與城池共存亡,不讓大夏軍登上城樓半步!”
魯肅微微點頭,眼中透著憂慮,緊攥羽扇:“好,但需小心敵軍有詐。我觀那孟珙,絕非等閒之輩,其戰術必然詭譎多變,切莫輕敵。”
進攻的時刻來臨,清晨的薄霧還未散去,大夏軍的號角吹響,那聲音雄渾而淒厲,戰場上瞬間殺聲震天。
孟珙所部推著沉重的攻城車、高聳的雲梯,如潮水般向城池湧來。他們高聲叫罵挑釁,鼓聲如雷,震得人心惶惶。
吳越國的左翼城頭,將領頭戴紅纓盔,身披金甲,在晨曦中熠熠生輝。他手持長刀,怒喝道:“放箭!給我狠狠射!”
一時間,箭如雨下,密密麻麻地射向攻城的大夏軍。但大夏軍高舉厚重的盾牌,那盾牌由精鐵鑄就,繪有猙獰的圖案。
他們頂著箭雨繼續前進,步伐堅定。一些士兵被箭射中,慘叫著倒在地上,殷紅的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但後續的士兵毫不退縮,踩著同伴的屍體繼續逼近城牆,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狂熱與決心。
就在此時,曹彬率領一隊騎兵衝向城門,試圖衝破城門。馬蹄聲震碎了清晨的寧靜,仿佛大地都在顫抖。
他們個個身著黑色鎧甲,甲片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光,揮舞著雪亮的長刀,寒光四溢,衝向城門。
而隱藏在左翼附近樹林中的另一隊騎兵也迅速跟上,他們拉弓射箭,箭如流星,向城牆上射箭,掩護攻城的部隊。
李繼隆的隊伍悄悄繞到城後,他們身著輕便的皮甲,行動敏捷。試圖尋找城池防守的薄弱之處。一名哨兵剛要呼喊,便被李繼隆一箭射死。那箭羽呼嘯而過,精準地穿透了哨兵的喉嚨。隨後,他們迅速衝向城牆根,準備攀城。
吳越國軍隊頓時陷入緊張,魯肅心急如焚,他的羽扇急速揮動,大聲喊道:“不要慌亂,投石!倒熱油!”
士兵們匆忙地操作投石機,巨大的石塊砸向大夏軍。那石塊有的如磨盤大小,帶著呼呼風聲。滾燙的熱油從城頭傾瀉而下,城下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空氣中彌漫著焦糊的味道。
他對呂蒙喊道:“速速加強左翼防守,防止大夏軍破城!”
呂蒙領命而去,他率領的兵馬在混亂中艱難地向左翼移動。他們的腳步聲雜遝而沉重。
雙方激戰正酣之時,夜色漸深,雙方暫且收兵。
第二日,晨曦透過雲層,微弱的光線灑在戰場上,一片蕭瑟景象。孟珙與宗澤在營帳中緊急商議新的攻城策略。
宗澤眉頭緊鎖,目光中透著焦慮和堅定,他指著桌上略顯粗糙的地圖說道:“孟將軍,昨日之戰,雖有所進展,但吳越軍抵抗頑強。我們久攻不下,將士們傷亡漸增,如今糧草也將供應不足,若再拖下去,於我軍不利。”
孟珙緊握著拳頭,麵色凝重,思考片刻後說道:“宗將軍,末將以為,昨日之攻,吳越軍右翼看似嚴防死守,實則已疲憊不堪。
且我軍昨夜探查得知,他們右翼的防禦工事在昨日的投石攻擊下有所損壞,尚未完全修複。
今日,我們集中精銳兵力,以雷霆之勢專攻右翼,或許能打開缺口。末將還發現,他們右翼的將領指揮似乎有些慌亂,士兵之間的配合也不如左翼緊密。”
宗澤微微點頭,目光深邃地思索片刻,手指地圖說道:“此計可行,但需調配足夠的投石車和弓箭手,壓製城頭敵軍,為攻城部隊創造條件。另外,可派一支奇兵繞到敵後,製造混亂,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孟珙讚同道:“末將已安排妥當,還挑選了一隊敢死之士,皆為身強力壯、悍不畏死之人。他們都立下誓言,定要衝破敵軍防線。”
商議已定,孟珙整頓兵馬,準備再次攻城。士兵們經過一夜休整,精神飽滿,士氣高昂。但他們的眼神中也透露出對戰爭的疲憊和對勝利的渴望。
孟珙跨上戰馬,大聲喊道:“兄弟們,成敗在此一舉,今日定要破城!城破之後,論功行賞!榮華富貴,就在眼前!”
隨著戰鼓雷鳴,大夏軍再次發起進攻。孟珙一馬當先,率領部下衝向吳越軍的右翼城牆。他們的馬蹄揚起漫天塵土,喊殺聲震耳欲聾。
吳越軍嚴陣以待,不斷發射弓箭和投擲石塊。但大夏軍的弓箭手也不甘示弱,箭雨紛紛射向城頭,壓製得吳越軍弓箭手難以抬頭。一支利箭呼嘯而過,射中一名吳越軍士兵的肩膀,他慘叫一聲,手中的弓箭掉落。
一名大夏軍士兵被石塊砸中,倒地不起,但身旁的戰友毫不猶豫地跨過他的身體,繼續前進。他的臉上滿是塵土和血跡,眼神卻依然堅定。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