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很快開庭了,你們那點齷齪事我會一點不漏地公之於眾,你以為就你會起訴你以為就你會請律師?要就來玩把大的,一塊地皮算什麼,你不身幾名裂對不起我媽一條命。”
白星染冷眼掃過白耀宗。
“白星染,你這是公然逼死親爸,你太惡毒了。”
“惡毒?能比得上你和你親媽?”
“白星染,你現在是不是很囂張,不要以為結婚了就無法無天。”
“我是很囂張,我是無法無天,你又能如何,顧明洲,不要見著我就像條瘋狗一樣竄出來,上次還沒被我打夠是不是?”
白星染的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顧明洲想起上次被白星染頂得命根子差點都沒了,一個激靈後退了一步。
“你~~~~~~~~”
顧明洲不敢接話。
白清河一聽,想起上次顧明洲那裡受了傷,果然就是白星染。
“進去了,這些人影響心情。”
沈妄牽過白星染推開門就進去了。
留下白家幾個和顧明洲個個臉氣綠了。
“外麵好像很吵?”
莊敏看兩人進來,問了一句。
“剛才遇到了白家幾條瘋狗。”
白星染也沒隱瞞。
“什麼,白清河她們?”
沈寧拍案而起。
“她們好像在這酒店訂婚。”
“你早不說,我出去不得噴死他們這狗男女,是不是欺負你了?”
沈寧最為白星染打抱不平。
“沒,沈妄在呢,他們沒敢怎麼樣,再說了我也不是軟柿子不會任他們捏。”
白星染根本不往心裡去,她對白家沒有任何的期待了,所以也不會存在什麼失望。
她為什麼要起訴白耀宗,就是想告訴他,把事情做絕了的後果就得付出代價。
竟然為了地還想拿媽媽的墓地來威脅,什麼樣的爛人能乾出這種事?
既然白耀宗都不想當人了,那她為什麼要給他臉麵呢?
當然是撕他了呀,她總結過媽媽的病其實就是憋的,她不想讓自己憋著不痛快。
與其讓自己不痛快,不如讓彆人不痛快。
“是我沒留意,安排在了這家酒店。”
“與你無關,三哥,你安排得很好,再說了我們為什麼要讓他們,我們有什麼錯,是他們看不得我好。”
白星染真的,今天她的自信滿滿了,有家人的陪伴,有朋友的支持,公司也做得這麼好。
還有什麼好鬱悶的,她不會鬱悶,她可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