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染一大早起來，整個人神清氣爽。
沈妄昨晚也沒有吵她，所以她一晚上深度睡眠，整個人感覺都恢複了。
她起床後洗漱完，先到閣樓看一眼汪思思給她上了香，供桌上還擺滿了她生前愛吃的食物，還有昨天沈妄特地讓人準備的鮮花。
“媽，早上好。”
“你在寺廟聽習慣了梵聲，突然回到家裡不會不習慣吧，你就當出來度假好了，過段時間我給你找個新的住處，保證你很喜歡。”
白星染看著親媽的骨灰盒，她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明明剛剛都沒有什麼，可是現在她瞬間眼淚控製不住。
如果媽媽在多好，但是人生沒有如果。
子欲養而親不待就是這麼傷人。
她有能力了但是最想見的人不在了。
怎麼能不遺憾呢？
她深呼吸了一下，眨了眨眼，不讓眼淚掉下來。
“媽，我要去上班了，回頭見。”
白星染轉身走了。
樓下沈妄找不到白星染正想打電話，看到她從閣樓下來。
“走吧去吃早餐。”
沈妄一眼看到白星染眼睛紅紅，估計是因為汪思思吧，他沒有追問。
有的時候有的情緒還是要自己消化，彆人的安慰反而是增加負擔。
因為他沒有辦法真正的感同身受，所以說再多的大道理都顯得蒼白。
“你還記得我媽喜歡桅子花。”
“當然。”
沈妄牽著白星染的手兩人往老宅走。
“白家那邊什麼情況？”
“白耀宗和白清軒都醒了，不過白清軒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太監了的事情。”
沈妄對他們的情況了如指掌。
“白清軒的事，讓人透個風吧，他不知道怎麼行，一定要讓他痛苦才好。”
“嗯。”
“至於白耀宗，就由我來收拾他吧，你就不用出手了，我手上的東西夠他吃一壺了。”
“看來又有好戲了？”
沈妄一聽，覺得挺好。
白星染這樣有鋒芒才對，不能過於軟弱任人欺負。
他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反而欣賞這樣的行事風格。
“他最好氣死在醫院。”
“我們星星也長大了。”
沈妄來了一個摸頭殺。
“不能總讓你操心吧。”
“我能參與你的事，我很開心。”
“你這張嘴啊，真的越來越會說了。”
白星染捏了一下沈妄的俊臉。
“見到你就有說不完的話。”
“你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