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房間,也沒有在意有沒有人發現自己。
軟軟不害怕的原因是因為,白天的時候她都已經見過其他的人了,所以她不害怕。
而花蓉蓉純粹是因為,這裡除了軟軟沒有人能看到她,所以她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出現在軟軟的身邊。
明明是熟悉的道路,卻讓軟軟覺得十分可怕,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心裡覺得有些害怕。
軟軟朝著燈火通明的地方走去,此時才發現周圍的天色似乎暗的有些離譜,若非是自己手上拿著這燭台,隻怕她早就迷失方向了。
“幸好帶著蠟燭,不然的話就找不到路了。”
隨著她們的腳步越來越快,耳邊嘈雜的聲音也是越來越清晰,軟軟也是聽清了那些人到底在說什麼話。
“這新娘子可真是好看啊,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能娶的這麼一個美嬌娘。”
“你們竟還不知道事情內幕,我可是聽說了,這男子原是為禍一方的惡霸,這新娘子原是有夫家,誰曾想被惡霸看上了,害的夫家全家身亡,連尚在繈褓中的嬰兒都不曾放過。”
“我也聽說了,聽說死的可慘了,十八口人家,一個活口不留,還是讓新娘子親眼看著的,哎,慘啊。”
“可不是呢,哎快彆說了,那惡霸來了,我們還是閉嘴吧。”
從這些聲音中,軟軟捉到了一些重點,什麼死,什麼慘,軟軟雖然不懂什麼意思,但是花蓉蓉卻知道。
此時的花蓉蓉正揮舞著小拳頭,恨不得下一秒就飛到那惡霸的臉上,給他來一記組合拳。
軟軟她們躲在一旁的矮灌木叢中,剛好能夠擋住她們的身影,順著樹葉的縫隙看過去,軟軟也是看到了這個所謂宴請賓客的地方。
紅綢緞紅燈籠,吹響嗩呐奏著樂器,賓客逢迎,新郎與新娘一身喜服,雙雙站在這喜堂中間的位置,麵對滿堂賓客。
新郎肥頭大耳,嘴角的痦子讓人覺得作嘔,而他身旁的新娘,一襲紅衣襯得她膚若凝脂,指若柔夷,再看上去,一雙桃花眼勾人心魄,眼中卻唯有冰冷的恨意。
當軟軟看清新娘的臉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巴,雙眼寫滿了不敢相信。
因為在看台上,那美豔動人的新娘,正是自己白日裡所見到的搖光姐姐。
軟軟不敢相信,因為此時的搖光根本不相識白日裡所見到的溫婉動人,而是麵無表情,臉色發白,雙目無神。
軟軟不知道在搖光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讓她覺得震驚到不知道說什麼好。
“搖光姐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軟軟小聲地開口,是自言自語,也是在詢問身邊的花蓉蓉。
而花蓉蓉根本不知道搖光的存在,此時眼睛看著不遠處所發生的事情,雖然好奇,卻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她經曆的事情太少了,所以不能很好的給軟軟一個解釋。
花蓉蓉隻能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是不清楚。
一時之間,軟軟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變得喧鬨聲越來越鬨,軟軟隻能聽著這群汙言穢語。
此時的另一邊,搖光她們正在經曆每天晚上都會經曆的事情,這是她痛不可言的回憶,卻也是她必須要經曆的事情。
婚禮繼續進行,而此時的搖光卻是雙目通紅,一看便是剛剛哭過的樣子。
在她的身側,一個長相熟悉的老人讓軟軟覺得有些驚訝,因為那個人,似乎就是將自己一帶進來的老陳,陳爺爺。
軟軟幾乎是睜大了雙眼,她突然之間就搞不清楚了,眼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為什麼一天之內,她所見到的兩個人,都變成了這場鬨劇中的主人公。
而此時,那肥頭大耳的新郎正一把扯過新娘子,隨後走到老陳的麵前,將手中的酒杯強勢的塞在對方手中,隨後從一旁重新拿了一杯。
將杯中酒一飲而儘之後,才一臉笑吟吟的看著老陳,語氣輕佻,絲毫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
“嶽丈大人,我已下了聘禮,這如今滿堂賓客歡坐一堂,嶽丈大人如此表情,怕是不妥吧。”
男人肥頭大耳,倒三角眼中滿是猥瑣,說著還不安分的在搖光的身上附魔,那模樣似乎是想要將之當堂東方一樣。
聽到這話,老陳也是一臉的憤恨,他想開口說什麼,可是似乎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隻能憋屈的將手中的這杯酒喝下去。
老陳又是如何不清楚,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十裡八村有名的惡霸,欺壓百姓,無惡不作,奈何他們這個地方是窮鄉僻壤,沒有人能為他們深淵。
因此,若是家中有女鵝被這惡霸看上了,便是不同意,也是要綁來強製性橫琴的。
方才的那杯酒,便是惡霸對於老陳的一種警告,若是他們想要家人老小一家平安,便認了他這個女婿。
此時的軟軟還不是很清楚,隻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搖光姐姐晚上就要嫁人了,為什麼老陳爺爺成了搖光姐姐的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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