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紀遠帆怔愣了一秒。
隨即回過神來,起身,擰了擰衣服上的水就打算離開。
華美晴卻叫住了他,“站住!把話說清楚。”
紀遠帆就把他媽中毒,還有前幾天有人把救命藥換成毒藥的事說了。
華美晴聽完,尤其是聽到王珍以為是她下的毒,所以沒有反抗,真的喝了的時候,她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
“不是我,對我來說,你們活著當我的出氣筒才是你們最大的價值。”
“再說了。”她眼裡滿是嫌棄,“就你媽那個軟蛋,我直接掐死她她都不會反抗,那裡還用得著下毒,磨磨唧唧的,想著就煩。”
紀遠帆嘴角抽了抽,雖然楚嬌嬌說她人不壞,但她這嘴是真不好。
看到他的表情,華美晴又哼了聲,想起王珍的事,她的臉色又冷了下來,“這件事我會去查清楚。”
“好。”紀遠帆點了下頭,直接就走了。
這次華美晴沒叫住他。
口袋裡忽然有什麼東西有些熱,她拿出來一看,是楚嬌嬌送她的那張符,居然沒濕。
她正覺得奇怪,就見符忽然化為灰燼,消失不見,頓時驚得她瞪大眼睛。
楚嬌嬌也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張符碎了,她掐指算了下,確定華美晴沒事,就繼續練功了。
彆的不說,她都想問問李全打的什麼針,她也想要了!
周一到了教室,楚嬌嬌才問了華美晴的事。
她嗑著瓜子,聽著紀遠帆的講述,一邊嫌棄他不會講故事,一邊問他“然後呢”。
紀遠帆木著一張臉,“……然後我就回家了。”
楚嬌嬌瞥了他一眼,把手上的一把瓜子給他,“v你五十顆瓜子,把你怎麼奪走渣爹的一切,將他趕出家門的計劃好好講講。”
紀遠帆看著瓜子,也沒客氣,吃完之後才說:“秘密。”
楚嬌嬌被這兩個字氣得都想把瓜子殼吐他臉上了。
她一拍桌子,怒道:“你說不說,信不信我把你尿床的事都算出來!”
不成想,紀遠帆坦然道:“誰最後一次尿床是在七歲,晚上水喝多了,沒忍住畫地圖了,大家都有類似經曆,不丟人。”
楚嬌嬌瞪大眼睛看著他,沒想到他會自爆。
“你你你你臉皮什麼時候這麼厚的!”
七歲還尿床,這還不丟人?
他是怎麼說得這麼坦然的!
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紀遠帆難得嘴角勾了起來,說:“跟你學的。”
胡說八道!
汙蔑!
毀謗!
她多好的人啊,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臉皮薄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