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永遠是人和人之間最大的屏障!
宋誠現在,倒不太懷疑阿史那芸的忠心,而是琢磨著該如何平複這丫頭的精神內耗?
有時候,你認為我猜忌你,比我真的猜忌你更可怕!
用床幃之事占有她,當然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其實也不靠譜!
兩口子還有出軌的呢!
自己當然不缺這十幾、二十分鐘,也確實對阿史那芸姑娘動心了,但他更想在一個輕鬆浪漫的環境和氛圍下,拿走她的貞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急趕著,就跟上街買菜似的
自己已經十幾個小時沒睡覺了,要說不頭暈腦脹,那是假的!
清晨還有一場決定國運的博弈,他不想耗費太多的精力!
摟住阿史那芸的細腰,宋誠又深情地吻了她一下。
“你是我搶來的女人,我會更珍惜你的!”宋誠滿眼愛意的看著她說。
“殿下,”阿史那芸瞬間淚如泉湧,緊緊地抱住了宋誠
你想走進對方的心,就得了解人家的文化背景和傳統風俗!
草原上一個女人值不值錢,跟中原乾人的理念和標準是完全不同的!
中原的乾人,認為丟命是小,失節是大!
一個女人被破了身子,她就不值錢了。
最好自己娶的這個妹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輩子就沒跟彆的男人見過麵,說過話。
但草原上的觀念是:搶來的女人才金貴,才值錢!
作為男人來講,你能把彆人的老婆給搶過來,那是你小夥子有本事,是整個部族的榮耀!
作為女人來講,人家部落冒著流血、犧牲、戰爭甚至滅族的風險,把你給搶過來,足見你多有魅力,你值得人家冒這個風險!
反倒是沒人搶,沒人看得上的那種,是最可悲的!
成吉思汗的母親訶額侖,就是他父親也速該從蔑爾乞人首領的弟弟手裡搶來的剛結婚的新娘子!
所以眼下,破不破阿史那芸的身子,其實不重要!
重要的是,給她一個金貴的身份:你是我從宋王手裡搶來的女人!你是我的勳章和榮耀,我會更加珍惜你的!
宋誠把細紗薄衣給阿史那芸披上,說道:“愛妃,你的心意我自然懂,但眼下當務之急不是兒女私情,而是把趙王這個傀儡給立起來,解鈴還須係鈴人,我覺得你代表我去跟他談,轉達我的意思,講清楚來龍去脈,效果會更好,畢竟你們都是老熟人,一切還都在你們原計劃的框架內,我隻是個意外”
他頓了頓繼續說:“其實,我不但沒有影響你們兄妹的計劃,反而是大大地幫助了你們,加快了進度!”
“臣妾明白!要不是殿下,我們想控製住梁王和齊王,談何容易?我們兄妹永世不忘殿下的大恩大德!”阿史那芸說:“隻是”
“隻是什麼?”宋誠皺眉問。
阿史那芸說:“臣妾方才聽見,前山喊殺聲衝天,炸聲連連,是不是殿下的部隊在跟梁王的軍隊交戰?”
“然也!”宋誠說:“那幾萬人,已經全被我給消滅了!”
“哦”阿史那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宋誠說:“不用心疼,那些都是耶律天寶的嫡係,留著也是不穩定因素”
“殿下說得對,隻要梁王的軍隊還在,他是不會心甘情願臣服的,”阿史那芸說。
“對了!那個趙王叫什麼名字?”宋誠問。
阿史那芸回答:“叫耶律也綠!”
“靠!”宋誠皺眉唏噓:“這名字可真敗家!”
“殿下,名字隻是一個代號,這裡頭有什麼講究嗎?”阿史那芸疑惑地問。
在這個時代,綠色還隻是水草肥美的象征,並沒有其他的含義
“呃沒事!”宋誠沉吟道:“愛妃,去和他聊聊吧”
“嗯!”
阿史那芸轉身剛要走,宋誠一把又把她給拽了回來,摟在懷裡深情的又吻了她一會兒。
“去吧!”宋誠鬆開了她,拍了下她的胯。
“嗯!”
阿史那芸滿臉羞紅的點了點頭,嘴角兒掛著甜蜜的笑,轉身離開出去了
阿史那芸剛一走,胡張氏進來了,滿臉緊張地看著宋誠問:“殿下,剛才這突厥女人沒傷了你吧?她她居然敢威脅你!”
“嗬,沒事!”宋誠淡淡一笑,示意胡張氏坐下。
“殿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看她,肩膀上都刺著狼!這幫草原上的人,都是狼崽子,萬不可信任!”胡張氏滿臉愁容地提醒道。
“嗬嗬!”宋誠笑著說:“胡張氏,我從來不奢望彆人對我忠心,而是有一套方法,讓她不得不對我忠心,聖人治理國家,從來不追求彆人真心地愛自己,而是應該讓他們不敢不愛自己!這才對!”
宋誠作為老板,平時就愛看《韓非子》,深諳韓非的“不得不愛我之道”:不要指望什麼好人奇跡,用趨利避害的邏輯卡死對方,這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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