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薑槐回到學院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因為有陵川的掩護,他並沒有被人發現離開了學院。
就在薑槐躡手躡腳一躍而起,輕鬆地從窗戶口翻入宿舍的時候,他突然發現。
自己的床鋪上坐著一個人。
“”
薑槐瞬間警惕起來。
可在借著皎潔的月光看到那少女的相貌之後,薑槐鬆了一口氣。
似乎也是聽到了動靜。
陸晚吟停下了玩兒手機的動作,而後轉頭看向窗外。
當看到薑槐和一個入室偷竊的賊一樣從窗口翻進來的時候,她氣鼓鼓的站起身走過去。
“脫衣服!”
薑槐一愣。
“這不好吧,楚河還在”薑槐本來想說楚河還在。
但突然又想到,楚河還在掛水。
自己回來之前還順便去醫院看了一下楚河,那是真的慘,雖然已經醒了,但每天都得上藥。
還沒進病房薑槐就聽到楚河那殺豬一般的嚎哭聲以及護士姐姐的怒罵聲。
不得不說,還得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啊。
光是特彆看護的護士就有五個,主治醫師兩個,光是那間病房就比薑槐整個家都要大。
於是出於一種階級仇恨,薑槐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而現在楚河不在宿舍的結果就是。
自己要被陸晚吟逼著脫衣服了。
“脫掉!”
陸晚吟雙手叉腰,氣呼呼地抬眼看著薑槐。
無奈,薑槐隻能將衛衣脫掉。
當他那一身結實而不臃腫的肌肉展露在陸晚吟麵前的時候。
少女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
她微微彆過頭,臉頰微紅,表情還是有些不爽。
“好了,不用脫褲子了,就,就這樣,你轉過去。”
“這是什麼體位,感覺有點不對勁。”
薑槐低聲呢喃了一句。
但還是聽話地轉過了身,手扶著窗框。
就在這時候,身後的少女一下子環住了他。
感受到身後柔軟的觸感,薑槐立正了。
不僅如此,陸晚吟那纖細的手還在薑槐的胸口,腹部摸來摸去。
“沒有傷口嗎,血呢,啊!找到了有血,還是有傷口還有等等!你手臂斷過!?”
薑槐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