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眼前劉長運眼中,卻是當年那個冷麵煞神緩緩看了過來。
回憶起當年,他肩膀一抖,連忙往後退了半步。
腦袋也低了下來,不敢動彈。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已經子孫滿堂,當年跟著學了本事,後來也是興家置業,在附近,也是個一言九鼎的人物!
但是,再次見到那與當年神似的眼神,他才知道,自己依然是那個訓練場上,見到秦捕頭就瑟瑟發抖的小捕快。
好在眼前人並未多言,隻是看了他一眼,便徑直離去。
他回過頭,擦了擦額頭冷汗。
漫無目的的在三平縣繼續行走,很快到了當初在這裡當店小二的酒樓。
鳳威酒樓。
這裡換了新招牌,依然是這個名字,不過,要漂亮的多了。
兩人向裡麵行走,在櫃台前看到了一個臉蛋圓圓的中年人。
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
滿麵和氣,見人先笑。
“兩位客官,樓上靠窗還有位置,那裡安靜,風景也好,您二位,上那裡坐下?
小柿子,過來帶兩位貴客上樓!”
眼前人的樣子逐漸與當年小齋書屋中的雨夜,躺椅上睡覺那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樣子重疊。
葉裕記得,自己在修建浮天雲州藥園時,曾經遣人來這三平縣尋找適齡孩童。
當時的他,好像年齡也不大?
總之,他沒有選擇那條路,而是子承父業,在這裡做了個掌櫃。
他不記得自己了,這也正常。
孩童的記憶都是不真切的,長大之後,十幾歲之前的記憶,大概率會隻剩下印象最深刻的幾個畫麵。
而自己,他隻是跟父親來這酒樓玩時見過幾麵。
一株幼苗,會長成參天大樹。
什麼都不懂的小孩,會成家立業,生兒育女,化作擎天之柱撐起家中的一片天。
這就是時光的偉力,歲月之痕跡。
“兩位?
兩位?”
在呼喚聲中,葉裕回過神來,滿是親和力的笑了笑,拉上司琴,跟著那名叫小柿子的上了二樓。
“您二位請坐,請問吃些什麼?”
殷勤的擦拭了桌椅,小柿子細聲詢問,得到來幾個廚師拿手菜的答複之後,端上了糕點與茶水,還有兩份報紙。
“這酒樓的掌櫃,小時候我還抱過他。”
閒聊間,葉裕對司琴說道。
“那他沒學武真是可惜了,不然,單憑你這句話,至少保他一個法相境界。”
葉裕笑了笑:“還是要看緣分。
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談了幾句,他隨手拿起報紙,看向上麵登載的新聞。
因地製宜,如今八角月報早已經分散開,每個郡縣國都都有自己的報紙。
三平縣地方不大,人口也不算太多,當然不可能有專門屬於自己的報紙。
因此,眼前桌上,是兩張漠河郡月報。
一眼,葉裕便看到了上麵自己感興趣的字眼。
【劍仙子花陳婉持玄冰寶劍倚天,邀南刀客汪雙吉於三月之後在漠河之上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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