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舒上了馬車,蕭演也緊隨其後。蕭演給跟在楊秀舒身邊的小桃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出去。楊秀舒開口道:“殿下,你怎麼也進來了?”蕭演沒回答,他往馬車外喊了一聲:“淩風!”淩風騎著馬來到了馬車旁。“殿下有何吩咐,本宮與公主有話說。”蕭演給了淩風一個眼神,淩風立刻明白了。他往夜寒的方向看去,“夜寒,殿下與公主想騎馬。”蕭演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淩風,楊秀舒不禁“噗呲”一聲笑了。
夜寒牽來了蕭演的坐騎烏雲踏雪,蕭演隻好可憐巴巴地看著楊秀舒。楊秀舒下了馬車,輕柔地摸了摸烏雲踏雪。蕭演一眨眼就騎上馬,他俯身一把攬住了楊秀舒腰肢,一用力就把楊秀舒也帶上了馬。“你們先回軍營,本宮帶公主遊覽一下淩雲州就回來。”蕭演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蕭演帶著楊秀舒來到了一條小溪邊。“我以為你會帶我去集市吃喝玩樂,沒想到帶我來這人跡罕至的地方。殿下,你想乾什麼?”楊秀舒不解地問道。“原來你喜歡逛集市,但這淩雲州不怎麼繁華,等到了京城我一定帶你去逛一逛。”蕭演把楊秀舒抱下了馬,仔細地整理著她被風吹得淩亂的頭發。
楊秀舒看著蕭演眼裡那種重獲至寶的眼神,和他滄桑的臉龐,不由得在想這半個月他究竟經曆了什麼。蕭演看到了楊秀舒在注視著自己,他這半個月的委屈全湧上了心頭。“姝兒,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你知道當我回到軍營的時候,發現你不在了,我當時有多無助,多傷心嗎?”他把楊秀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這一輩子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
楊秀舒低下了頭,“我對你真有這麼重要嗎?還是說你們男人就是見一個愛一個。你忘了你京城的未婚妻了嗎?”“不!你才是我的未婚妻。文蕙蘭隻是在你消失後用來替代你的聯姻工具。”蕭演著急解釋道。“如果我不是文丞相的嫡女,那你會和我成親嗎?”楊秀舒想知道蕭演對她是真愛還是責任,還是權力鬥爭的工具。“壞女人,我隻要你一個。”蕭演親了上去,他不想讓楊秀舒再胡思亂想。
楊秀舒身子軟了下來,蕭演真想將她就地正法,但這個愛乾淨的女人一定不同意的。良久後,蕭演才舍得放開她。“姝兒,我抓幾條魚回去燒給你吃。”蕭演說著就要擼起袖子,卻被楊秀舒拉住了。“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蕭演像是接收到了什麼信息似的,回了一句:“也對,我們還有沒完成的事呢。”楊秀舒也沒多想,畢竟太子日理萬機,公務一定有很多。
兩人回到了軍營,蕭演的營帳隔壁新搭了一個營帳。蕭演不悅地問淩風道:“這是怎麼回事?”“楊姑娘今非昔比,她是南梁的公主,當然得有一個營帳。而且人家的丫鬟可盯得很緊,你們前腳一走,她後腳就給楊泰飛鴿傳書了。”淩風給蕭演打小報告。
蕭演頭疼了,如果有這丫鬟在,那麼他想跟楊秀舒做些親密行為怕是不可以了。也不知道他們消失的那段時間,這丫鬟會怎麼寫他們。“淩風。”蕭演笑著看向淩風,看見這笑容,淩風隻覺得毛骨悚然,他知道蕭演絕不會給他安排什麼好差事。“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我看那個小桃年輕漂亮又能乾,不如你去搞定她。我給你安排安排?”蕭演的如意算盤打得可響了。
楊秀舒沐浴更衣完畢,她穿上了一條桃紅色的裙子。小桃給她梳上簡單而可愛的發髻。楊秀舒滿意道:“小桃你手真巧,我這個樣子像年輕了幾歲一樣。”小桃邊整理床鋪邊說道:“公主本來就年輕,才十五歲,可彆被男人的花言巧語騙走了。女人一成婚就變老了,我見過的可多呢。”
“公主殿下,太子請您過去他的營帳一聚。”淩風在門口說道。“公主今日很累,已經歇息了,請淩侍衛回去稟告太子。”小桃搶先一步開口道。楊秀舒不得不配合她躺在床上,這任意妄為的丫鬟在對付男人方麵還挺有一套的。
聽到楊秀舒已經歇息了,蕭演立刻來到了楊秀舒的營帳外。“姝兒,我可以進來嗎?”“太子殿下,公主已經歇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聽到小桃的聲音,蕭演真是火冒三丈。他給淩風遞了個眼色後便徑直走進營帳裡。“太子殿下,你沒經過允許就進來,恐怕於禮不合吧。”小桃攔在蕭演身前。楊秀舒假裝剛醒過來,“太子殿下,你來了?”“公主,太子殿下今日逾矩了,他沒經過同意就擅自闖了進來。”小桃不悅地打著小報告。蕭演走到楊秀舒床前,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姝兒怎麼連飯都不吃就睡著了?害為夫多擔心你。”蕭演的話讓眾人猶如雷劈一樣。四個侍衛都沒曾聽過他說出如此矯情的話。“害夫君擔心了,是妾身的不是,待會我自罰三杯。”楊秀舒順著蕭演的話說道。此時的蕭演心花怒放,小桃則恨鐵不成鋼,門外四名侍衛像被喂了一頓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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