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啊!快跑啊!縉國打來了!”一名身著官兵服飾的男子騎著馬疾馳而來,麵色惶恐地大聲呼喊著。他的聲音猶如一道驚雷,瞬間傳遍了整個小鎮,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聽到這聲警報,百姓們紛紛驚慌失措地趕回家裡,匆忙收拾行囊準備逃離。有些人甚至來不及收拾行李,便不顧一切地奔跑起來。一時間,密集的人群擠滿了整個城門,形成了一股洶湧的人流。
“縉國人殘暴不仁,屠城是常有的事!”一名書生背著竹簍,四處奔走,高聲呼喚著百姓們趕快逃離。他的臉上充滿了焦急和憂慮,希望能喚起大家的警覺。
一些老年人也不甘示弱,他們拎起鋤頭,毅然決然地走上街頭。“縉國人在哪裡?吃老朽一棒!”他們憤怒地喊道,決心與敵人拚個高下。
孩子們嚇得哇哇大哭,大人們則緊緊拉住他們的小手,拚命奔跑。在慌亂中,有些孩子的鞋子不慎掉落,卻無人顧及。
然而,在這片混亂之中,也有一些人趁機作惡,他們趁著火勢搶劫臨街的商鋪,將裡麵的財物洗劫一空。整個小鎮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和恐懼之中。
而此時,軒轅月懷中的共情筆正源源不斷地吸收著來自四麵八方的複雜情緒。這些情緒中,驚恐占據了主導地位,讓人感受到了百姓們內心深處的恐懼和不安。
“我們也快點離開。”軒轅月說完就拉著夢靈往人群的反方向去。
“夫君,我們不是要離開嗎?”夢靈不解地問道。
“確實是離開,但我們是要看戲的,不是來逃難的,所以我們往高處走就行了。”說完,軒轅月就帶著夢靈來到了整個容城最高的萬春樓樓頂。
此時的萬春樓仍如同往日一樣歌舞升平,整座城唯有此處與彆處格格不同。
“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夢靈不知何時已換成了雪白色的衣裙,端坐在樓頂,冷眼看著樓下的一切。
“你什麼時候換回來的?”軒轅月詫異道。
“剛上來我就出來了,我討厭穿得破破爛爛的,但卻很熱衷看戲。”夢靈淡淡地說道。
“你穿成這樣,很容易就被人注意到了。”軒轅月皺眉道。他知道夢靈的性格有些古怪,喜歡看戲也是她的一大特點。但此刻他們身處危險之中,需要低調行事,而夢靈換上一身顯眼的白衣裙,實在不妥。
“保護你的妻子不是你分內之事嗎?何況是你拉著我上來這裡的。”夢靈毫無畏懼之色,定睛看著城門口的風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她知道自己的實力足以應對任何危險,但她更想看看這個男人會如何應對這種局麵。
軒轅月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深知眼前的局勢對他們不利,敵人的數量眾多且來勢洶洶,如果被人發現了他這麼美麗的妻子,恐怕就得亮明身份了。到時候就不得不插手人間的事了。
縉國的鐵騎如同一股黑色洪流,闖進了南沐國的容城裡,帶來了無儘的災難。他們手持利刃,揮舞著鋒利的武器,無情地砍向無辜的百姓。整個城市陷入一片混亂與恐懼之中,人們驚恐萬分,紛紛逃離家園尋求庇護,四處逃竄,卻無處可逃。
縉國的士兵們毫不留情地殺戮著老人、男子,一刀致命,鮮血染紅了街頭巷尾,血腥的場景讓人不忍直視。女人則成為了他們的玩物,遭到了強奸和虐待,遭受著無儘的淩辱。孩子們也未能幸免,他們被當作食物,成為了這場戰爭的犧牲品。
縉國人對南沐人的歧視和仇恨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他們以各種方式侮辱和折磨著南沐人,仿佛要讓他們感受到無儘的痛苦。縉國人視南沐人為低等生物,甚至給他們起了一個侮辱性的名字——南沐羊。
軒轅月伸出手掌輕輕遮住了夢靈的眼睛,語氣輕柔而關切地說:“這裡實在太過殘忍,你還是彆看了,以免留下心理陰影。”
然而,夢靈卻輕聲笑了出來,回應道:“不是你帶我來的嗎?怎麼,現在後悔了?”
事實上,軒轅月確實感到後悔。他原本以為縉國的情況不會如此糟糕,但現實卻超出了他的預料。他帶夢靈前來,是希望她能目睹這世間的苦難,從而心生憐憫之情,學會關愛眾生,造福天下百姓。
夢靈輕輕地將軒轅月的手從自己的眼前拿開,平靜地說:“放心吧,我並非人魂或地魂。在我的眼中,這些人都已經死去,他們失去了生命的色彩。就連腳下那些還在歌唱舞蹈的人們也是如此。”說完,她冷漠地注視著樓下正在縱情歌舞的人群。
此時,大軍的先鋒隊迅速察覺到了萬春樓的存在,尤其是那響亮的歌聲和舞姿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為首的將領扭動著脖子,臉上浮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他如餓虎撲食般第一個衝進屋內,如同魔鬼附身一般,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他的手如同鉗子一般緊緊抓住一個年僅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毫無憐惜之情地將她身上單薄的衣物粗暴地撕裂。接著,他開始發泄著自己內心深處最黑暗、最邪惡的欲望自己內心深處最黑暗、最邪惡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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