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略有趣味地笑了笑:
“有這種可能,你回去問問她。”
“這樣除了你我重生,吳晴和湘雲也是重生的。你說是不是還有很多潛伏的重生者?”
“嗯,也許寶玉也是重生的。”水溶聲音冷冷的。
“你彆多想,我隻當他是哥哥。”
“我知道,你剛說過了。你的願望是彆再喜歡他。可卿一定會如你所願的。”水溶說話的時候還是帶著一點陰陽怪氣。
“我怎麼感覺你還是多想了呢?”顰兒試探著問。
“沒多想,我對自己很有信心。”
回到房裡,湘雲正在忙進忙出的做她的化學實驗:弄了各種白色像漿糊的東西塗在臉上,顰兒看她一臉的漿糊笑得直不起腰:
“抹的什麼呀?像小花貓似的。”
“麵膜,我給你也抹點?”湘雲舉著小碗張牙舞爪地比劃。
“不要。”顰兒轉身找家居服換上。
然後坐在電腦桌前喊她:
“雲兒,你過來,我要審你。”
湘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抿著嘴不敢有表情地問她:
“你瘋了?審我什麼?”
顰兒卻壓低聲音問道:
“你今天說,要跟我在新院子裡作詩?我們什麼時候做過詩?”
湘雲腦子轉得極快,迅速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曲水流觴亭本來就是用來作詩的,難道你是為了喝酒?”
顰兒暗想:難道自己今天敏感多疑了?這個理由確實也說得過去。一時竟無言以對了。
“你快去洗臉,我給你也做個麵膜。這個麵膜做完,皮膚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湘雲從不敢太動的唇齒之間擠出一大段話。
顰兒隻好先去洗澡。至於問她的事隻能緩緩,她萬一不是重生的,自己的問話會很唐突。
工作室內操作台上圍坐著幾個女孩。吳晴、湘雲,顰兒並幾個學徒。
顰兒湘雲手裡忙著卷盤扣,她們本來是不會做的,但針線紡織的事她們都會,學這個也不難。
吳晴則繡著一塊賞屏,這是她們店裡第一個生意。那日見了賈母後,不知從哪找到一張樣子圖,想讓吳晴給她繡一張荷花圖當屏風使,價格呢給的也高,老太太一高興賞了個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的高價。
顰兒則安安靜靜戴著耳機聽英語,手下也漸漸熟練起來。
吳晴和湘雲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趕明兒我要上台表演的演出服你也幫我設計,我就給你當代言人。”
“那趕情好呀!”吳晴開心地說。
“隻是彆一味的做旗袍,也做些禮服,那種晚禮服上麵帶點刺繡也是極好看的。”
“禮服我也做過的,你隻要給我樣子就行。”
湘雲捏好了一個石榴花扣,遞給吳晴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