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個男人,可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
按照正常情況,白幼薇的肚子不可能會這麼大。
“無辜?”薑阮檸看向周圍看熱鬨的人,冷笑,“她肚子裡這害人性命的玩意兒可不無辜!”
“你,你亂說什麼!”白幼薇強行壓住心裡的慌亂,眼含淚水的控訴道,“我的寶寶才兩個月大,他現在都還沒有成型,怎麼可能害人性命。”
“薑阮檸,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周圍的人,也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紛紛指責她不該對一個還未出世的嬰兒口出惡言。
薑阮檸臉上神色未變分毫,根本不在意旁人的聲音。
她轉過頭,看向還在怔愣中的傅謹言:“你不是想知道,那個鬼嬰為什麼會纏上你嗎?你脖子上戴著的那條項鏈,就是答案。”
項鏈?
傅謹言忙低下頭,伸手將項鏈扯了出來。
這條項鏈,是白幼薇送給他的。
吊墜是一個刻有符文的黑色琉璃葫蘆。
白幼薇將項鏈送給他的時候,說這是一個可以保平安的葫蘆,從一位得道高人那裡求來的,特彆靈驗。
而且這葫蘆吊墜,還是一對的。
一白一黑。
白幼薇脖子上也戴了一個,是白色的葫蘆。
“這條項鏈有什麼問題嗎?”傅謹言摸著葫蘆吊墜,感受到了浸骨的冰冷,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了那個趴在他腿上吸食的嬰兒。
“當然有問題,吊墜上的符文是一份血契,以鮮血為契,簽訂下這份血契後,你就自願成為了鬼嬰的供養者。”
“有了這份血契,鬼嬰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吸食你的精血。”
“我猜,你在戴上這條項鏈前,肯定有做過滴血儀式吧。”
“這個吊墜上,肯定沾了你的血。”
“啊!”傅謹言嚇得大叫一聲,用力扯斷了項鏈,忙將手裡的項鏈拋了出去。
這條項鏈上,的確沾了他的血。
白幼薇將項鏈送給他後,說是需要先進行開光儀式,做完開光儀式後,才會靈驗。
而開光儀式,就是如薑阮檸說的那樣,需要在吊墜上沾上他的血液。
原來,所謂的開光儀式,竟然是和鬼嬰簽訂血契嗎。
傅謹言仔細回想,發現就是從他戴上這條項鏈後,才開始變得不對勁的。
所以……
是白幼薇。
是白幼薇想要害他!
她竟然想要他死!
傅謹言無法置信的看向白幼薇,他眼裡帶著受傷後的痛苦和脆弱無助,嘴唇抖動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不是的,謹言哥哥,你彆聽她胡說八道。”白幼薇伸手就要去拉傅謹言,“什麼血契,什麼鬼嬰,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彆碰我!”傅謹言見她靠近,像是見鬼了一樣,滿臉驚恐的避開她伸過來的手,“你離我遠一點!”
“你在她心裡,當然什麼都不是。”薑阮檸氣定神閒的喝水,淡聲道,“那份血契本來應該由傅謹禮簽下的,畢竟,那個鬼嬰可是他的種。”
“不過,白小姐舍不得拿她的親親老公去獻祭,恰好又有你這麼一個和她親親老公血緣相近的冤大頭,所以,就替換成你簽下血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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