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安柏說完那些話後,車裡就變得安靜下來。張靈玉耿直純良,卻不代表他沒有自己的想法。
有些事明知道是錯的,卻又迫不得已去做了,心情能好才是怪事。
至於徐三,他已經給安柏打上了憤世嫉俗的標簽。
兩天後。
津門。
剛出機場的三人被等待許久的哪都通員工接上了車。
“徐哥,出事了。”
開車的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大眾臉,身上還穿著快遞員的工作服,上麵哪都通幾個大字異常顯眼。
“嗯?”
正想著心事的徐三聞言眉頭一挑,“什麼事?”
“王青他…他跑了!”
青年的話讓本來沒什麼表情的張靈玉神情一動。
這個王青就是王家的那個後輩。
作為十老之一,王藹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恨不得把自家孫子寵上天,有這麼一個家主在,其家族風氣可想而知。
“是王家做的嗎?”
他忽然開口。
“不是。”
徐三搖了搖頭,“王家已經跟公司通過氣了,這次請二位下山,也是他們的提議,不會做這種多此一舉的事情。”
“那…”
張靈玉還想說什麼,但仔細想了想,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他對世俗的事情並不算太懂,但作為一名道人,心性方麵還是有些功夫的,既然事情不明朗,那麼還是不要輕易發言吧。
“徐同誌!”
安柏收回窗外的視線,自車上之後,第一次開口。
“哈哈,這個稱呼很有意思。”
徐三莫名的高興起來,“有什麼事嗎?”
“我想去那些受害者的凶殺現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