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駒走的很急,他實在是受不了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了。
風叔接著又問了許多問題,心裡愈發肯定了猜測,那麼接下來就是準備讓冤魂投胎的事情了。
這麼多亡靈,一個人是肯定乾不成的,他必須去請一些幫手。
好在港城道門的人還有不少,如四眼,千鶴等人雖然已經老了,但手上的東西依舊硬朗。
想到這裡,風叔也沒有繼續多待,步行離開了這條街,準備坐電車去找一些朋友。
而就在他的身影即將遠去之時,眾多冤魂中,突然有個頭顱抬了起來,那刻骨的恨意與怨毒連本能的恐懼都無法掩蓋。
對於這些安柏並不清楚,但他感覺自己應該做點什麼,最起碼得確定對方真的不知情。
否則一旦暴露,那就悔之晚矣了,必須把危險扼殺在萌芽當中才校
接下來就沒什麼好的了,該做乾嘛就乾嘛,沒了猶太喊客,客人少了很多,僅僅保持在以前的平均水平。
時間一晃而過,等到色變暗,安倩兒跟安誠即將回來時,安柏也準備收攤了,盆裡還剩零牛雜跟蘿卜隻能明再。
“老板,來份牛雜。”
就在他忙碌時,又有客人上門,安柏本想拒絕,但看到來人後,果斷改變了注意。
“山雞哥,很久沒看到你了啊,怎麼一臉不高心樣子?出什麼事了嗎?”
安柏嘴上問著,手上熟練的開始夾牛雜。
“沒什麼大不聊。”
相比以前的得意,此刻山雞滿臉衰樣,眼裡的光都沒了,“我出事了,要跑路去灣灣,不過你放心,我以後肯定會風風光光的回來這裡!”
灣灣?
安柏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對方跟那位表哥騎著女士摩托車壓彎的場景。
“那今這份就算我請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