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發生這麼大的事,根本瞞不過彆人,更何況當事者也不想瞞。
第二天一早。
“滿意了?”
李沉漁臉色不好的坐在一張石凳上,“現在整個京都都知道你這位十九皇子的大名了,一下子得罪這麼多人,哪怕有洛陽幫襯,再想登上大位,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正在吃東西的安柏聞言後,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這個世界的事,從來都不是由弱者來決定的。就像是我沒辦法讓那些人聽我的,但我可以把他們都打死,在這種情況下,反對與否重要嗎?”
“你跟洛陽誰厲害?”
李沉漁低頭思索了半晌,然後緩緩問道。
“嗬,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安柏抬頭看她,“若是比試的話,洛陽應當要更勝一籌,但如果是生死搏殺,我必殺她,而且還不會受太重的傷。
那可是天下第一的洛陽啊,以女子之身鎮壓乾國江湖與廟堂,竟然也有不如人的時候。
安柏笑了起來,同時感到一陣無趣。
“怎樣都好,彆忘記你姓李,是皇族的血脈,我最小的弟弟。”
李沉漁不說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女官,後者立刻將身子彎下,做出請的姿態。
“早就到了。”
安柏放下筷子,擦掉嘴巴上的油漬,起身準備離開了。
若真是如此的話,也就難怪麵前之人會如此自信。
“那就帶我去見一見吧。”
李沉漁的瞳孔猛的收縮了幾下,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這個答案可還滿意?”
做大事惜身,遇小利而忘命,明明是女人,卻總把自己當男人,什麼都想爭,卻又什麼都爭不到,可憐而又可笑。
甩了甩腦袋,將這些想法給壓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