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
江錦炎接過信一目十行看完,之後直接把信燒成了灰燼。
皇室到底什麼被盜了,讓恒王如此心緒不寧。
既然要入局,他就要主動出擊。
他剛出房門走到回廊上就聽見父親冷冽的聲音,“江錦炎,你又要去哪裡?”
聽見父親的聲音,江錦炎立馬變得老實了,恭恭敬敬朝江懷行了一禮,“父親。”
“你回來時天都亮了吧,這是一回來就要出去?”江懷明顯有些不高興,“從小就不安分,老大不小了,你還準備在外麵混幾年。”
“父親,兒子沒混,我是在外麵掙錢。”江家的富貴全靠他在外麵辛苦經營。
“錢錢錢,讀這麼多書就隻為掙錢,你……你怎麼一點不像我江懷的兒子。”江懷一時嘴快。
“兒子是母親親生的,父親你如此說豈不是……”
“住嘴。”江懷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嘴巴上。
“父親,兒子真的有急事,回來沒去給您和母親請安,是兒子不對,禮物我讓人放在你書房了,一方上好的端硯,保證父親看了愛不釋手。”江錦炎眉眼含笑,作揖後直接離開了。
“端硯……”江懷眨眼的功夫江錦炎就走遠了。
他朝那背影喊了一聲,“從明日起,你去國子監講學,準備科舉……”
“知道了。”江懷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這次彆忘記去看章家姑娘,這次再對不上眼,你就一輩子打光棍。”江懷又嚎叫一聲,“人家姑娘可一直在等你,就等你一句痛快話。”
這次沒等來他的回應。
江懷心裡想著硯台的事,直接去了書房。
另一邊,謝觴先去衙門審理賴三,酷刑之下,他承認知道皇陵被盜的事,並且有不少皇室寶貝被偷。
然而他一口咬定他沒有盜皇陵,他隻是聽道上的人說有幾件稀罕寶貝重見天日,那些寶貝哪裡去了他也不知道,他也是想要去一探究竟,這才被謝觴給盯上了。
謝觴捏著眉心,暗忖著:那東西到底落入何人手中。
就在這個時候,有官兵進來,“啟稟大人,門外有位公子求見。”
“不見。”他正心煩。
官兵又道,“那位公子說他叫江錦炎。”官兵是收了江錦炎銀子,所以才大膽進來替他傳話。
謝觴擰緊眉頭,“讓他進來吧!”
江錦炎見到謝觴,朝他拱手行了一禮,“見過恒王殿下。”
“江大公子請坐。”
江錦炎也沒客氣,找了位置直接坐下。
謝觴又道,“江公子這麼早來找本王是為何事?”
再怎麼說江錦炎還是江鳳華的大哥,他是江家人,現在也算是皇親國戚了,謝觴態度也變溫和了一些。
隻聽江錦炎道,“在下就不拐彎抹角了,王爺昨日抓的小偷,我可能知道他一些來曆,或許可以幫助王爺找回所丟之物。”
謝觴坐直了身子,雙眸裡閃過一絲探究,見他氣定神閒,不卑不亢,“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