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王太醫著急忙慌地跑來,“找到了,微臣找到了。”
眾人朝他看去,王太醫突然湊到皇帝麵前,“啟稟皇上,這就是害得蘇側妃全身起疹子的罪魁禍首。”
隻見他手中拿著一個碗,碗裡烏漆嘛黑一坨蠕動的東西,看著極其惡心,身上的雞皮疙瘩冒起。
皇上見狀眉頭皺起,“這是什麼?”
“這是一種治療花柳病的蟲子,娘娘用民間偏方治這病,所以她腹中胎兒早就死在腹中了,今天蘇側妃和婕妤娘娘接觸過,臣推斷側妃臉上會起疹子也是因為它。”
王太醫說完,圍在周圍的人全都嚇得退散開來,離得遠遠的,仿佛蘇側妃也和她姑母一樣得了花柳病會傳染他們似的。
程皇後更是拉開謝觴,“得了這種病,真是要死人了,觴兒彆再碰她了。”
程皇後早就知道蘇卿卿病了,她也是在等這一天,沒想到蘇卿卿從冷宮出來還對皇上抱有幻想,明明身子都爛成這樣了,她竟還想勾引陛下。
謝觴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現在真相大白,證明不是江鳳華所為,他對蘇婷婉越來越失望,讓她彆再和蘇卿卿接觸,她偏不聽。
甚至今天她要和蘇卿卿上台表演節目,她都沒有透露過一個字。
婉婉什麼時候如此沉得住氣了?
蘇婷婉聽後也傻眼了,走到謝觴麵前,“王爺,妾確實不知道姑母她生病了,是妾誤會了王妃。”現在她隻想儘快和蘇卿卿撇清乾係才能自救。
他一把甩開蘇婷婉的手,仿佛她才是那個最臟的人,“婉婉,我對你太失望了。”
謝觴甚至覺得後怕,當初若是讓蘇卿卿謀害江鳳華成功,今時今日所遭受這一切的那個人就是江鳳華了。
他看向江鳳華,隻見她也沒看自己,好像是真的生他的氣了,老實巴交地跪在地上。
他想扶她起來,但她也不理他,當著滿宮人的麵鬨彆扭似乎不恰當。
蘇婷婉心痛如刀絞,不敢再往前一步,姑母怎麼會得了那種病,雲芳到底找了什麼人才害得姑母這樣。
蘇老夫人也是滿臉菜色,此刻她沒有任何立場再替蘇家的任何一個女兒求情。
還好她回來了,否則任由事態這麼發展下去,恐怕盛京城就沒有蘇家的一席之地了。
得了那種臟病,卿卿那邊已經無力回天,現在要想辦法留住婉婉。
這時,蘇婷婉腳一軟瞬間暈倒在地上。
蘇老夫人連聲道,“婉婉,你怎麼了?你不要嚇祖母。”
隻見蘇婷婉人事不省的樣子,她是萬萬不能被趕出恒王府的,否則就真的如了江鳳華的意了。
謝觴見狀幾乎本能地想要上前,他雖然氣憤,可是蘇婷婉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子,他不能做那薄情之人,他道,“王太醫,快給側妃瞧瞧。”
大家的視線都在蘇婷婉的身上,王太醫又是把脈,又是檢查鼻息,因為她臉上的疹子,王太醫也有些忌諱。
程皇後瞪了江鳳華一眼,用眼神示意,她知道暈,你不知道啊。
蘇婷婉這一暈隻怕又要被送往恒王府了。
下一秒,隻見仍然還跪在地上的江鳳華突然身子一歪瞬間也暈倒在地上。
“恒王妃暈倒了。”有人驚叫一聲。
程皇後滿目焦急,“觴兒,快來看看阮阮,阮阮也暈倒了,一定是被蘇婷婉給氣的。”
程皇後也是戲精,又道,“人家江少傅好好一個女兒嫁給本宮做兒媳婦,本宮卻護不住她,任由著彆人朝她潑臟水,隨意羞辱,都是本宮無能啊!”
謝觴跨步上前,將她抱了起來,“王太醫,快來給王妃瞧瞧。”
王太醫忙得不可開交,今天是中秋節,也隻有他留在太醫院值班,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他瞧了側妃,又來瞧王妃,急得滿頭大汗。
蓮葉跟在一邊,眼中也是焦急一片,眼眶也急紅了,她跪在江鳳華的麵前,當著謝觴的麵嘟囔一句,“為什麼要讓我家王妃平白遭受這一切。”
謝觴聽見丫鬟抱怨,莫名捏緊了手指,婉婉是怎麼教都教不乖了,江鳳華用心對她,她卻如此不知好歹。
正當王太醫要替江鳳華診脈,蓮葉從身上掏出一張雪白的手帕遮擋在她的手腕上。
隔著帕子,王太醫靜下心來仔細替江鳳華診脈,片刻後,王太醫眼睛也亮了,“是喜脈。”
“恭喜王爺,王妃有身孕了。”王太醫朝謝觴作揖。
謝觴聽後瞬間傻眼了,望著懷中雙目緊閉的嬌弱女子,他的雙腿像是被人灌了鉛,半步都移不開,他內心的喜悅幾乎全都表現在他的臉上,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女子,老天爺將最好的女子送到他的身邊,他們也是要做父母的人了。
程皇後再次確定,“王太醫沒把錯脈?”
“不會有錯,王妃脈象強勁有力,一定是喜脈。”
蓮葉一直知道小姐在備孕,但她不知道這麼快就懷上了,她朝皇後叩頭,“王妃的月事已經推遲好幾日了,原來王妃是有了身孕,都是奴婢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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