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邊,姬晨原本想等江鳳華回王府時在半路與她巧遇,不料,他等了一天都沒等來江鳳華的身影。
他意興闌珊地回了王府,看著奢華富貴的偌大王府,他不禁感歎老天不公,憑什麼謝觴一生下來就是皇子,榮華富貴唾手可得,美人們為他趨之若鶩。
他像往常一樣隨意走著,正當他要從前院走去後院,卻突然被護衛攔住,“公子請留步,王府內宅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姬晨一聽這話,眼眸中有隱隱怒意升起,他道,“我是恒王殿下的義兄,也算是閒雜人等嗎?我就隨便逛逛。”
護衛早就領了命令,強硬道,“就算姬公子是王爺親兄弟,你也不得入內宅,隨便逛逛也不行,姬公子還是不要隨便逛了,這裡畢竟是恒王府,不是什麼隨便的地方。”
聽到這話,他氣得不行,這些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
既然不行,他也沒有和護衛硬來,又原路折返。
當初蘇婷婉在時,他是跟著她去過檀香院的,檀香院和攬月閣分東西兩院,再說檀香院根本沒法和主院攬月閣相比,他想要趁他們都不在進去看一看,此時他蠢蠢欲動的心越發躁動不安。
他能到的地方是前院,偏院客房,甚至雜役院。
姬晨越來越覺得這樣的區分就是對他身份上的歧視,就連王府的護衛都比他活得有尊嚴。
他暗忖著:謝觴表麵稱他義兄,背麵卻如此防著他。
姬晨把一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公平都歸結在謝觴的身上,想到他能得到江鳳華這麼漂亮的女人他就想要去奪過來嘗嘗味道,當初蘇婷婉毅然選擇了謝觴,卻沒有選擇他,不正是因為謝觴是王爺嗎?
姬晨捏緊了手指,說到底還是他們從來沒有瞧得起他。
就連一個宮女都想做謝觴的女人。
想到此,姬晨身體裡的惡毒因子竄入腦中,反正謝觴和江鳳華都不在,他偏要去江鳳華的床上睡一覺。
可惜他不會想到他的願意會落空。
這時,隻見雲芳突然從內院出來,他上前將她攔在了走廊上,唇角勾起曖昧的淺笑,“雲芳姑娘又洗衣裳。”
他見她手中抱著的是謝觴的衣服,故意湊近想要挑逗她,“恒王不在,雲芳姑娘抱著他的衣裳睹物思人,是不是幻想過他把你……”
雲芳臉瞬間紅了,她的確幻想過得到恒王殿下的疼愛,甚至隨時做好了準備一有機會就和恒王成就好事,這樣一來,她就是王爺的女人了,從丫鬟變成主子,往後她再也不是下人了。
可是這話從姬晨口中傳出來,她就覺得惡心透了。
她冷聲道,“姬公子擋到奴婢的路了,請讓一讓。”
姬晨哪裡會讓她,他打量了四周一眼,隻見一個人影都沒有,清風雅靜的。
他上手扯下她腰間的荷包,發現裡麵的東西還在,他道,“整天戴在身上找機會,這種辦法不穩定,又不可取,若被發現還會被人識破,不過我可以幫你把這東西放到王爺的身上,幫你成為人上人。”
雲芳自然不敢把這東西放在房間裡,因為很多丫鬟住一間,所以她也隻有放在身上,並且放在荷包裡最方便,沒有人會察覺,大家都以為裡麵裝的香丸。
她雖然做了雜役院的丫鬟,做些漿洗的粗活,可是她是可以去內宅的,這樣一來就有機會見到恒王,也有機會……
說是有機會,可她等了這麼久,還是沒有機會近恒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