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晨朝皇上行了一禮,“臣是受邀約來的,來了之後才知道原來等在這裡的人是賢妃娘娘,臣若知道是娘娘,斷然不會找過來的,臣知罪。”
雲芳接收到蘇婷婉的眼神,表情誇張地道,“後宮嬪妃與宮外男子私通,是賢妃娘娘嗎?她可是書香門第裡的大家閨秀,知禮義懂廉恥,是不是守不住深宮寂寞,所以才與宮外通信。”
“雲美人這麼清楚整個過程,難道也是因為深宮寂寞做過這種事情。”江鳳華懟她一句。
雲芳愣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臣妾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皇後道,“賢妃不要生氣嘛,雲美人也不是這個意思,是姬王說受邀約來的……”
皇上冷聲道,“退下吧!”
他一步一步走到江鳳華麵前,眸子掃視了一眼四周,湖水中還飄蕩著兩盞花燈,他朝侍衛冷聲道,“去撈起來。”
侍衛領命而去。
姬晨連忙求饒,“皇上,臣是真的受邀約來的,臣這裡有證據,臣也的確不知道邀約臣的是賢妃娘娘。”意思是說賢妃一個人在宮裡思春勾引宮外的男人,他隻是其中一個。
緊接著他拿出一些手絹遞到皇上麵前。
曹總管接過又仔細檢查才遞到皇上麵前,眾人一看,上麵一些十分露骨思春的詩句,繡工技術高超,可以看出是出自一人之手。
姬晨又拿了一方帕子遞到皇上麵前,“臣偶然得到,也是鬼迷心竅才會赴約前來。”
上麵寫著:日日思君不見君,與君相知不相識,但願君心似我心。
皇上將帕子扔在她的身上,冷聲道,“這些帕子是你繡的?”
江鳳華接過,猛然一驚,從她眼中的神色已經可以看出端倪,就是她繡的,她怎麼會不認得自己的刺繡,可是她並沒有寫這些詩句。
“應該不是賢妃繡的,她是宮裡的娘娘,怎麼可能繡這些東西流落到宮外,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皇後道。
“是臣妾繡的。”江鳳華主動承認,“但是上麵的字不是臣妾寫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些字,更不知道這些手絹怎麼會到了姬王爺的手中。”
“不是繡給姬王爺的,那又是繡給誰的,難道還有彆的男人和賢妃聯係嗎?”這時不知道是誰突然冒出這一句。
“你為什麼要繡這麼多手絹流落到宮外?”皇上問她。
江鳳華瞪著蘇婷婉,隻見她唇角勾著笑意盯著江鳳華。
“臣妾是……無聊繡著玩的。”江鳳華咬著牙齒,滿肚子的苦水沒辦法訴說,孩子在蘇婷婉的手中,她現在是皇後,隻要她一聲令下,她和孩子的日子會過得更苦,甚至會見不到孩子。
蓮葉實在忍不住了,跪在皇上麵前,“不是這樣的,娘娘是繡了帕子換銀子,皇上,娘娘是您的發妻啊,您愛國愛民,關愛百姓,為何偏偏對您的發妻不管不顧。”
“蓮葉,住嘴。”江鳳華阻止。
“朕少了你銀子嗎?你在宮裡還缺吃缺穿嗎?”皇上眼睛氣得似冒出綠光,惡狠狠地盯著她的臉,冰冷蝕骨,冷得她直打寒顫。
江鳳華隻覺得如雷轟頂,她繡刺繡到宮外是托付二姐這層關係在賣的,這事放在平常人家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她是後宮嬪妃,這事一旦揭露就會連累二姐和金家。
金家的日子已經夠難過了,她不能再連累他們了。
江鳳華連忙搖頭,“不是,臣妾就是繡著玩的,沒有賣錢。”
“既然如此,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手絹怎麼流落宮外了?”蘇婷婉道,“以你賢妃的位份,每月也可以領不少銀子,小皇子和小公主也留在你身邊養,他們的那份銀子都是送到你手中了的,該送到晨曦宮的衣裳鞋襪等,一樣不少,都會按時送到,今天是皇上的壽辰,你還穿成這樣,你的宮女還說你繡什麼手絹換銀子,你這樣做是想在皇上麵前指責本宮苛待你嗎?”
這時,蘇婷婉還委屈上了。
又有嬪妃道,“皇後娘娘一直公正,從不少臣妾們的吃穿用度,依臣妾看賢妃就是故意在皇上麵前裝可憐,明明是她繡這麼多手絹流出宮外,不知撿點,現在卻說成是換銀子。”
“咱們皇上英明神武,自皇上登基,百姓的日子越來越好過,她卻繡手絹換銀子,這樣的謊話是指責皇上養不起她嗎?我看啊,她就是想要故意陷害皇後,嫉妒皇後。”
“隻怕就是想要紅杏出牆,姬王爺這不就被他約來了嗎?若不是剛才雲美人撞見她和姬王爺在此,皇上還蒙在鼓裡呢?”
姬晨一聽,連忙跪下請罪,“皇上,臣真的沒有彆的心思,更不知道繡帕子的人是賢妃娘娘,臣當時隻是覺得好奇寫這些情話的女子是何人,才帶了手絹進宮一探究竟,臣也是一時鬼迷心竅被她寫在手絹上的情話迷惑,臣知道是賢妃邀約臣之後,就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臣正準備離開,皇上就來了,臣知錯,認罰。”
蘇婷婉連忙道,“臣妾相信大哥的人品,這件事也不是大哥的錯,他也是無意中得到這些手絹,又寫了這麼多露骨的詩句暗示,他以為是宮中的宮女思春呢,大哥還沒有娶王妃,如果真是哪位有才情的宮女,說不定就是一段佳偶天成的美談了,皇上,臣妾覺得錯不在大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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