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驚呆。
“臥槽,這麼狠!”
“看來這小哥身手不錯,要不然不可能一下子斷了這家夥的手。”
“這下子麻煩了,斷了人家的手,就算是有理也變成沒理了,上升到故意傷害。”
“什麼故意傷害,是這中年人先動手的,這是正當防衛吧。”
“什麼正當防衛,雖然是中年人先動手,但沒有對他造成傷害,他就斷了中年人的手,這至少是防衛過當。”
“彆吵吵了,這情況我熟,這就是互毆,兩個人都會受到處罰,小哥下手重了,斷了人家的手,處罰比中年人要嚴重!”
“對對,這解釋就比較合理了,我看網上很多類似的新聞,警察來了都是這麼處理的。”
“哎,年輕人太衝動了。”
“……”
“小子,你斷了我的手,你就算讓我的公司倒閉,我也還是有人脈的,我不僅要讓你給出讓我滿意的賠償,還要讓你坐牢,你給我等著!”
楊慶生忍著劇痛,咬牙切齒道。
“給我賠償?還讓我坐牢?你想多了!”
江朗冷笑一聲,毫不在意,給周文斌發了條信息。
這裡的動靜,很快驚動了乘務員和乘警。
乘務員還是剛才過來調解的那個。
她了解清楚情況後,不由得苦笑道:“先生,你說會和他好好溝通的,怎麼就打斷了他的手。”
“他的手沒斷。”江朗拉起楊慶生的手,把骨頭接上,然後晃了晃,“你們看,這不是沒事嗎?”
對他這個超凡境強者來說,要接上斷骨,簡直不要太簡單。
“咦,怎麼沒事了?怎麼回事?剛才已經斷了的啊。”
楊慶生詫異,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發現確實沒事了。
乘客們驚疑不定。
“我去,什麼個情況,剛才我明明聽到了骨頭斷裂聲的。”
“是啊,剛才這家夥叫的老淒慘了,不會是裝的吧。”
“搞不懂了,如果是裝的,這家夥也太會裝了。”
“……”
看楊慶生確實沒事,乘警和乘務員就走了。
楊慶生看江朗的眼神已經變了,從剛才的憤恨變成了畏懼。
他的手剛才明明已經被折斷了的。
可江朗搞了一下,就完好如初了。
能讓自己的公司在十分鐘內倒閉,這還算好的。
有強大的經濟實力和人脈關係,是可以做到的。
可這種斷骨重接的手段,就匪夷所思了。
這絕對不是一般人。
惹到這種人,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江朗似笑非笑道:“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難道還想讓我賠償,讓我坐牢?”
“不不不。”楊慶生把頭搖的像撥浪鼓,“大哥,我錯了,我不該不讓你入座,更不應該對你動手,希望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
江朗道:“談不上放不放,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
隨後,江朗不再多說,閉目養神。
很快,火車到了下一站停車。
上來幾名警察,來到楊慶生的麵前。
“楊慶生,我們接到龍城方麵傳來的協查通告,你涉嫌偷稅漏稅,數額巨大,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吧。”
警察給楊慶生戴上手銬。
“完了。”
楊慶生眼前一黑,知道自己徹底完蛋了。
此時的他,無比的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