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循垂眸看著她,晦暗的眸光明滅不定,深處隱隱有一團明亮的火苗燒起。
溫以嫀等那陣刺激緩和過來之後繼續控訴:“如果隻是親親的話,那我那我怎麼腰酸背痛?”
陸循細微挑了挑眉,大手摸到她的腰上揉了揉,男性身體自帶的火熱溫度從他手心源源不斷地散發,溫以嫀被他溫和不粗糙的動作揉得舒服,緊繃泛酸的身體鬆懈,像朵嬌氣的小花一樣縮在他懷裡緩緩綻放。
陸循是真的沒想到溫以嫀在男女之事的知識匱乏到這種地步,在她委屈巴巴控訴自己的時候,陸循一直以為溫以嫀在跟他開玩笑調情的。
見她臉上的委屈不似作假,陸循忍笑給出一種猜測:“嫀嫀,你說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是你昨晚上跳完舞之後沒有及時拉伸?”
經過他這麼一提醒,溫以嫀也覺得這種腰酸背痛的感覺格外熟悉,她跳舞後沒有及時拉伸就是這種酸軟的感覺。
而她昨晚上又喝了點酒,頭也暈暈的,現在突然想起是自己大膽地給他跳了一曲獨舞,若有若無地勾引他,本就緋紅的臉又飄上兩朵紅雲。
她好大膽,但是她在陸循麵前一直都這麼大膽。
原本還理直氣壯的溫以嫀一下子就弱了下來:“啊原來居然是這樣啊,我也想起來了”
她覺得好丟臉,也有點自責,因為她差點冤枉了陸循。
女孩弱弱低下頭,又被陸循輕佻地勾起下巴,看著如此單純可愛的心上人,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嫀嫀要是還有什麼是想不起來的,我可以再幫你回憶”
他好心極了,但溫以嫀想起他剛剛是怎麼“幫”的,她馬上抿住下唇,生硬地轉移了話題:“那個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平常這個時候,陸循已經在公司了。
見她拒絕了自己的幫忙,陸循看了一眼窗外升起的太陽,含笑道:“回來看看我家一覺睡到太陽曬屁股的小懶豬醒了沒。”
小、小懶豬
從來都是早睡早起作息規律的溫以嫀臉又紅了,匆忙從他懷裡出來指著他控訴:“你不能這麼說我。”
她天天早睡早起,都怪陸循擾亂她的作息。
她咬住唇抬眸瞪他:“要不是你昨晚上親了太久了,我怎麼可能這麼累?”
陸循微微歎了口氣,似乎有些遺憾:“那我們嫀嫀以後可怎麼辦啊?”
隻是一個親親就這麼累了,以後更過分的可怎麼辦啊?
溫以嫀歪了歪頭,宛如探頭探腦的小貓,在仔細打量觀察他的神態。
見她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陸循也沒有解釋的打算,她隻好不死心地又問了句:“你昨晚上真的沒對我做其他事嗎?”
見她還不太相信自己,為了不讓她誤會,陸循終於認真下來:“嫀嫀,我不會強迫你的。”
男人烏黑的眸色認真,在向她許下正人君子的承諾,哪怕再怎麼風度翩翩,溫以嫀還是微微蹙著眉。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陸循堅定的否認,她竟然感到失落。
在他們談戀愛的這段時間裡,一直都是她在主動,陸循為什麼就不能主動一些呢?
他們之間隻除了告白是陸循先說的,其他小情侶應該有的步驟一直是她主動的。
牽手,擁抱,就連昨晚上的親吻都是她主動開口索要了,陸循才依著她的意願來的。
其實陸循也沒有那麼喜歡她吧?
溫以嫀不可避免感到失落。
隻是主動送上門的不好拒絕,他骨子裡還是那種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對美色毫無心動之意,而她長得漂亮,又年輕,眼裡隻有他,陸循怎麼可能拒絕這種特殊對待?
她記得第一次見陸循的時候,他是坐在圍棋社辦公室最角落的位置拚湊著一個多階八麵體魔方,修長的手指紛飛,高難度的魔方很快就在他手裡一麵麵複原。
剛好靠窗的位置灑下了一縷陽光,照在他俊美無濤的臉上,他的眉目溫潤,眸如點漆,瞳仁清潤通透,仿佛融化了他那身冷冽的氣場,給人一種這個人很溫柔很會愛人的錯覺。
陸循是那種優秀到哪怕坐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也無損他頂級魅力的男人,活了十八年的溫以嫀跟她室友一進去的時候,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是一見鐘情。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了,美麗如仙的臉上閃過一絲甜蜜的紅暈,清冷的目光也變得柔軟。
直到陸循注意到她堪稱冒犯的目光,從拚好的魔方上抬起頭看她,與她定定對視了長久的三四秒才移開視線。
哪怕旁人說陸循再怎麼難追,再怎麼性冷淡,溫以嫀的一顆真心還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後來在他們的相處中,她分明能夠感覺到陸循對她與對彆人是不同的。
他不會陪彆的女孩子去圖書館複習,不會給彆的女孩子送各種明顯是花了心思的禮物,也不會在舞蹈室外麵等彆的女孩子下課,更不會隨便帶彆的女孩子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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