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我潘水第一個感恩戴德!但是!如果這場意外跟你秘書有什麼關係”潘水臉上閃過一絲憤恨,“嗬!不過你們最好祈禱這件事跟你秘書沒有關係!”
沈晴聽得直皺眉,潘水這種聽不懂人話的女人實在無法溝通,沈晴不再浪費口水回話。
事實上她也知道許覓覓的舉動突兀,潘水會懷疑這件事跟她有關很正常,隻不過潘水把話說得太直了,白白讓人下不來台。
這種沒讀過什麼書,把自己收拾成一頭肥豬,一張口就是一堆臟話,絲毫不知道感恩戴德,滿腦子不是兒子就是丈夫的家庭主婦沈晴向來看不上,她不屑與之解釋太多。
“你說她救了兩個人,還有一個人是誰?”
見她不理自己,沈晴眼中肥頭大耳的潘水環顧四周,沒見到人的時候還頗有些挑剔:“我怎麼沒看到她啊?”
彆人沒有禮貌,自己卻不能沒有禮貌,沈晴心思一轉,忍著無語道:“她也在病房。”
潘水小眼睛滴溜溜一轉,閃過一絲惡意:“那她受傷嚴不嚴重啊?現在是不是還在救治啊?”
其實潘水懷疑另外那個女人也跟她家小寶有牽扯,她來之前在車上緊急看了一眼監控,她家小寶就是因為跟這個女人拉拉扯扯才忽略了頭頂上砸下來的高架!
要不是因為那個長得跟個妖精似的女人勾住了她家小寶的心,擋住了她家小寶的求生之路,她家小寶本可以及時逃跑,都不用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麵對潘水無差彆的惡意,沈晴沒有回答,自顧自進了病房看望許覓覓。
她居然就這麼走了?
潘水一愣,還沒生氣呢,其他王家的親戚立刻就圍了上去:“大姐,我跟你說啊!那個女人都沒受什麼傷!我剛剛還看到她走路呢!”
王、潘兩家的人來得最遲,壓根就不清楚溫以嫀的身份,自然也不知道她是陸循帶來的人,見潘水的怒意發泄不出來,竭儘全力在潘水麵前上溫以嫀的眼藥。
“她身上的血也是我們家小寶的,她壓根就沒出血!還三個人當中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她可真是好運氣啊”
“姓許那女孩確實把我們家傳寶跟那個女人護得還好好的,要不是姓許那女孩,恐怕我們家傳寶早就”
弟媳這話還沒說完,就被潘水“呸呸呸”幾口淹沒了:“閉上你的烏鴉嘴!走!帶我去看那個女人!我倒要看看另一個女人是誰,狐狸精一個!勾得我家小寶差點連腿都斷了!”
在潘水看來,要不是那個女人一直勾著她家小寶,她家小寶也不會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憑什麼就她家小寶骨折,而那個女人連傷都沒有受?
潘水心裡不平衡極了,所以她率先找溫以嫀發難。
吵吵嚷嚷的聲音在病房外從遠到近傳來,林聲的勸阻聲混雜其中,陸循低頭捂了捂溫以嫀的耳朵,將人從自己懷裡拉下來,才小心翼翼翻身下床。
林聲現在一個頭兩個大。
許覓覓的事還沒解決,王家就來找茬了——他們總裁還沒追究王傳寶一直糾纏溫小姐的錯,王家就先發難了,林聲要被他們氣笑了,怎麼跟他們講道理都講不通,直到身後的病房門口被人從裡麵打開,走出的男人身高腿長,眼神冷厲,俊美的臉上不帶一絲溫情,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居高臨下俯視人的時候帶著濃濃的壓迫感。
認出來人是誰,潘水身後的弟弟潘生眼神驚駭,一下子拉著其他人閉了嘴。
陸循輕聲關好房門,轉過身之時眼風一掃,陰沉的臉上不怒自威:“王金寶就是這麼教你們的?”
潘水不知道陸循的身份,見自己鬨了老半天終於有人出來了,嘴裡還叫囂著:“你是誰?你一個毛頭小子怎麼敢直呼我老公的名字?”
潘生跟在姐夫身邊見過一麵陸循,知道他的身份,連忙拉了拉潘水的手臂:“姐,噓——可能是一個誤會我們走錯房間了”
潘水卻不懂潘生的糾結,甩開了他的手:“沒走錯!我們找的就是這個病房的人!”
潘生被甩開,臉色一變,她又指著陸循:“你就是那女人的養的小白臉吧?冤有頭債有主,我不跟你一般計較,那個女人呢?你讓我進去!”
見到這一幕,旁邊的林聲已經倒吸一口冷氣。
又是指著鼻子罵人,又是被當成小白臉,總裁畢生的至暗時刻就在這一刻了吧?
女人聒噪的聲音吵得陸循耳朵疼,麵對無法溝通的潘水,他冷著一張俊臉撥通了王金寶的電話,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男人畢恭畢敬中帶著諂媚的聲音從開了免提的手機傳來。
“陸總,好久不見,您找我是考慮好我們上次說的合作方麵的事嗎?那個利益點我可以再低百分之二的,隻要您願意跟我們天逸合作”
陸循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眾人,就連最吵鬨的潘水也噓了聲,驚疑不定地盯著他手裡的手機懷疑自己聽錯了,這還是她家裡那個對她呼天喝地的王金寶嗎?
陸循聲音偏冷:“王總,合作的事先免談吧,你的好老婆現在吵到我病房門口了,你說該怎麼辦?”
“我老婆?她怎麼”王金寶腦子轉得很快,知道現在不是自己抱怨的時刻,連忙用另外一個手機給潘水打了電話。
自從王金寶的聲音從陸循的手機裡傳來,潘水心裡的預感已經不太妙了,直到自己的手機響起,她顫抖著手接通,王金寶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臭婆娘老子看你是不想過了!知不知道你麵前的是什麼人?快給我滾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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