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破產的消息傳到溫以嫀耳中時已是塵埃落定,沈父早些年牽扯的黑白往事再次浮出水麵,多行不義必自斃,沈父已在院中伏誅,留下一對孤兒寡女哭到幾近昏厥。
曉星如夢,陸循擁她入眠,沉沉的有力手臂圈在她腰間,霸道圈占自己的所屬物。
溫以嫀心裡揣著事睡不著,在陸循可靠的臂彎輾轉反側了兩次,她都在想劇情對他們的影響已經結束了嗎?她已經有些記不清曾經看到過的那本雙強夫婦的書了,她最近的記憶總是亂糟糟,一會兒知道自己是炮灰會跟陸循分開,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會跟陸循長相廝守,那本曾經閱讀過的書籍早已經迷迷糊糊蒙著一層霧讓她看不清楚。
直到第三次翻身背對著陸循,身後沉沉睡去的陸循突然將她的手腕扣在枕頭上,溫以嫀一下子僵住,陸循已經湊近她瓷白的臉頰,眯眼看她時帶著點柔軟的水霧,還十分困倦。
他剛出獄沒多久,集團有太多堆積的公務想要他去解決,最近忙得連陪溫以嫀的時間都沒剩多少了,幾乎是沾了枕頭就睡。
見他被自己吵醒了,溫以嫀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他的眉頭,親親他的唇角:“你睡,我不動了。”
“嗯”陸循含糊應了聲,把英俊的臉埋到溫以嫀脖頸肌膚處嗅著溫以嫀身上的馨香,啞聲喊了聲“老婆”,大手拍溫以嫀後背哄她乖乖睡覺。
聽見他沉悶中帶著幾縷疲憊的呢喃,溫以嫀愧疚極了:“你睡吧,我陪你睡。”
說著她輕輕環住了陸循的肩膀,摸摸他好擼的短發,聽到他在自己懷裡的呼吸有些沉重,溫以嫀心疼壞了,頓時沒心思胡思亂想了,陸循卻慢慢睜開了眼,惺忪的睡意散去,恢複了往日的清明。
“寶寶,我後天得去一趟f國。”
出差來得猝不及防,溫以嫀反應了好一會兒。
自從兩年前陸循從b國回來之後,他很少會離開帆城太久,更彆提是去大洋彼岸的f國了,而且一說起f國溫以嫀就想起b國,因為陸循還在b國留學的時候跟她的幾次見麵都定在了鄰近的f國,他不讓溫以嫀去b國找她,仿佛那裡藏著洪水猛獸,她一去就會被撕咬淹沒一樣。
溫以嫀問了句廢話:“是去談生意嗎?”
女孩軟著身子躺在他身上,一雙纖細的手指如玉般粉潤潤搭在他臂彎處,一雙含情目情意綿綿望著他,哪怕知道溫以嫀此刻並沒有勾引的心思,陸循還是不可避免感到火燒火燎。
“是啊,你跟我去。”
並不是商量的語氣,溫以嫀扯著他的衣服稍微遠離了些再低頭去看他,但陸循已經半閉著眼,衣襟半解,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身上還散發著熾熱的氣息,麵目微紅著。
“我還記得我曾經想去,你還不稀罕我去。”
她突然翻起了舊賬,陸循茫然想了幾秒,自己什麼時候不讓她去f國了?
對上她隱含控訴的眼神,陸循才想起是好久之前那次,她想去b國看望自己,但是b國治安還不好,並不禁槍,不少地方發生了槍擊案,在那種情況下陸循怎麼可能放心她一個人來國外?
偏偏陸循又想她想她厲害,有時候時間不夠回帆城一趟,隻能讓相對有空的溫以嫀繞了個圈,繞去鄰近的、也是相對安全的f國跟自己見麵。
“我哪有不稀罕?”陸循矢口否認了,“而且我們現在去的是f國,跟b國又有什麼關係?”
“在我心裡,它們沒什麼區彆。”溫以嫀嘴巴微微撅著,腮幫子鼓著,眼睛瞪得圓圓的,一副負氣的模樣。
陸循簡直又稀罕又好笑,頂著快要發作的身體去壓它,彎曲食指去點她的鼻子:“這麼久的事了,怎麼還記在心上呀?”
他輕輕刮蹭著,溫以嫀皺了皺鼻子:“哼。”
“好吧,其實我是想重溫一下我們當年的約會聖地。”陸循笑著親親她的鼻子,在完全貼上她身體的那一刻氣息重了些,“老婆你陪我去吧,好不好呀?”
他的尾音拖得有些長,低沉的聲音悅耳如大提琴的調子沉沉響在耳邊,用胸腔帶動的震動震得溫以嫀耳朵酥麻,她軟了心,彎著唇摸摸燙紅的耳朵。
“好吧好吧,去就去吧。”溫以嫀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樣子,“等你忙完了能不能順便去b國看看啊?我也想去你讀書的地方看看嘛。”
對於這個提議,陸循歉意又堅決地拒絕了:“這個恐怕不行。”
溫以嫀沒想到他會拒絕,思維擴散,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衣領:“說實話,你是不是在b國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陸循:“”
他最近果然是太累了,精神疲憊,隨口說出的話不經心,竟然不小心透露了b國當年的實情。
但溫以嫀又要著一個解釋,陸循輕輕歎了口氣,一邊解開腿間的束縛,一邊緊緊抱著她解釋當年不讓她來的原因。
當聽到陸循說b國當年有槍擊案的時候,溫以嫀還有些後怕,這些報道都被國外的媒體封鎖了消息,傳不回國內,哪怕溫以嫀再怎麼關注那邊的消息也不可能連每天發生的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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