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國之旅結束,劇情仿佛也落下了序幕,在這場與劇情的搏鬥中,陸循占據上風,無處不在的劇情變得微弱,溫以嫀已經感覺不到劇情對她有任何的控製了。
回國之後溫以嫀沒去管綁架案一事,她不急不緩地按照自己的節奏走,但沈寒卻在監獄裡提出想要見她一麵。
溫以嫀與沈寒並不熟,不懂沈寒為什麼要綁架陳晴晴,就像她現在也不懂沈寒為什麼要見自己一麵,聽到看守所傳來的要求時有些不解:“他見我做什麼?”
陸循戴著防藍光眼鏡懶懶坐在椅子上看平板上的全英文專業書,聞言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有聲必應:“我也很好奇。”
他這麼說,溫以嫀就知道他也不清楚怎麼回事了,於是溫以嫀捧住下巴端詳著鏡子裡的自己,在臉上點點塗塗。
現在是晚上八點,還不到他們睡覺的時間,一個在看晦澀難懂的書,一個沉醉養護自己的臉蛋,屋外隱隱能夠聽到蟬鳴,又一年的夏季快到了,溫以嫀還能夠想起剛與他相戀那會青澀純情的歲月,他們現在已經在一起整整兩年了,而未來他們還會有更多的兩年,無數個相處的畫麵將會組成不同的更多年,她會跟陸循擁有更多的回憶。
溫以嫀現在想想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跟一個男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明明做的是不相乾的事,氣氛卻分外和諧,心裡是格外的滿足。
溫以嫀眨了眨眼,鏡子裡的美人也眨了眨眼,睫毛卷翹眼神明媚,就好像是在拋媚眼一樣。
最後溫以嫀自戀猜測:“他不會是對我一見鐘情了吧?”
陸循原本在專心致誌一目十行看書,聽到這句話,漸漸地那些活潑的小字母就飛了起來,變成了漂浮在空中的小蟲子,看得他瞳孔渙散雙目失神,再也理解不了那些單詞組合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不得不說,溫以嫀這句雖然是猜測,但可信度非常大,陸循已經看不進去書了,把書合上,然後向她所在的沙發走去。
他低聲說道:“雖然寶寶你的魅力很大,但他本來就是要綁架你幫沈晴出氣的,後來惱羞成怒刺人,也是因為認出了陳晴晴並不是你本人。”
這句話既是提醒溫以嫀,也是在說服自己,因為他是最清楚沈寒對沈晴的敵意有多大的人。
沈寒不可能喜歡沈晴,那麼他綁架陳晴晴的原因就很好猜了,如果不是他跟溫以嫀見麵不多,陳晴晴哪怕化上妝跟溫以嫀再像恐怕也騙不過沈寒。
想到這裡,陸循有些不悅,怎麼一個兩個都想撬他的牆角?
溫以嫀已經仰頭靠在沙發上靜待臉上的精華吸收,愜意地閉目養神:“所以我現在有點好奇他找我想說什麼,我還是想去見見她。”
畢竟沈寒是雙強夫婦這本書中的男二,本該對沈晴深情不倦,卻為了綁架另外一個人女人甚至跟沈晴動刀反目成仇,劇情崩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了,為了以後的幸福,溫以嫀覺得還是有必要去見見他,看能不能套出點情報。
對於沈寒對他們合作一事的背刺,以及他誤認陳晴晴並將其綁架這件事,陸循心中有了點猜測。
沈寒對溫以嫀的感情來得太莫名其妙,但陸循自己本身對溫以嫀就是一見鐘情,說不準沈寒也可能是因為這個。
唉陸循簡直又自豪又有種甜蜜的苦惱,誰讓他老婆長得實在是太美好了呢?隻要眼神正常點的會喜歡上她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鮮花綻放的那一刻會招蜂引蝶,不是花朵本身的錯,而是他們不請自來。
所以聽到這句話,陸循私心裡醋溜溜的不太願意他們靠太近,心不甘情不願揉了揉溫以嫀柔順的頭發:“我跟你一起去。”
他是不可能讓溫以嫀一個人去見潛在的情敵的。
溫以嫀自然是不知道他又在吃醋了,她雖然很自戀,但也沒到人見人愛的地步,她有自知之明,瞧那許覓覓跟沈晴不就跟她不對付嗎?
客廳裡暖光融融,照得溫以嫀頸側的肌膚瓷白細膩,她的側臉柔和,在光下透著溫潤的質感。
陸循眨了眨眼,心裡不住地為她感到驚豔,溫以嫀沒留意他的眼神,就無賴地勾著陸循的小手指把玩,就綁架的這樁案子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陸循,你說那個上次救過我的那個許覓覓是不是有點倒黴啊?”
因為護著她差點被高架砸死,現在又是為了沈晴擋刀,溫以嫀有時候都會懷疑許覓覓是不是個悲催的工具人,這姑娘真是倒黴透頂,一年兩次重傷進醫院,正常人哪有這黴運啊?她簡直就是一個實打實的擋刀機器!
陸循還在巴望垂涎老婆的美色,心不在焉地問:“是啊是啊太倒黴了,不過許覓覓是誰?”
他很少會記住不相乾人的名字,一時對不上號。
溫以嫀有些許的凝噎:“就是去年救過我的那位女士,後麵你給了她一千萬跟一套房作為感謝。”
陸循不可能忘記溫以嫀因為自己的疏忽差點沒命的意外,渾身一凜,終於嚴肅起來。
“哦,你說她啊,真是一個可憐人。”陸循又感歎,“幸好我們給她的錢夠多,足夠她付這次的醫藥費了。”
此刻,陸循口中足夠支付自己醫藥費的許覓覓把身上的錢全花在了手術上麵,但還是不夠,她去年幫溫以嫀阻擋沉重高架那時就傷透了身體的底子,還沒徹底養好又被尖刀猛刺肩膀,右手這回是徹底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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