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栓馬上說:“二成哥,我去拿,你在這等著。”
“行,小心一點,彆傷到自己了。”
“哎,懂的。”
隻見小栓輕車熟路下去取了兔子,有一隻兔子沒死透,還掙了下,小栓直接就給它抓住然後用刀背給它頭上一擊:“綁!”
陸成注意的看著深山的入口警惕著周圍。
“二成哥,拉我一下。”
“行。”
陸成伸手去,小栓說:“二成哥,伸腳給我就好!你手痛。”
陸成看了看說:“也行。”
陸成把腳伸過去,小栓抱住腿就上了來。
“太好了,這兔子可肥了!”
“走,咱們回去,一會就天黑了。”
“行!”
河南的天在六月的時候黑的比較晚。
大概七點到八點都還很亮的,一般的黑透要在七點多以後。
所以吃晚上的飯也延遲了,一般七點才開始從地裡回來做飯。
因為中午的時候,出去的也晚上一個鐘,大概要兩點左右才出去,都得戴上草帽。
不然這天熱的能曬得頭皮發痛。
陸成他們回到家裡,沈霜也批改好作業了。
而郭秀秀蒸了兩摻米也熟了。
陸成把處理兔子的大任務就交給小栓完成。
郭秀秀馬上有眼色的說:“兔子的腸雜那些我來處理。”
郭秀秀馬上就去找來了剪刀,那種做衣服的普通的剪子。
陸尋峰馬上說:“我去汲酒,今天晚上有下酒菜了。”
陸成!
果然,這是他爹!
兒子的手受了傷了,他就是說了一句,把對方整了沒?
他說整進牢裡了。
陸尋峰就說了句,好。
父子的話雖然不多,但是陸尋峰是在乎兒子的。
如果陸成不是把冷秋寒整進牢裡了,陸尋峰估計不會放過她!
就是一般的農民你彆惹他。
他要麼不吭聲,要麼一出聲就要你拿命來抵!
受窮,受苦可以,但是你彆過份了。
陸尋峰說過:“要是,受了欺負,自己擺不平的,我這老命可以去拚了!”
足見大家長的護短。
誰家沒個護短的長輩呀?
就算是有錢人,那也一樣,孩子受了一點小傷,那也是心疼的熬熬叫的。
沒事彆亂擺弄人心。
像那個冷秋寒。
她自己非要為難沈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