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說,當時很多的人都死在家裡,餓死的。
沒聽說過嗎?餓死飄是特彆凶殘的!
但是,這些對流浪者來說,都不是問題,他們從各地流浪過來的時候,路上睡過那種小廟,或是臥在墳頭邊上,隻為了討一口墳邊的紅薯乾。
為逝者守夜一夜,什麼詭異的事他們沒遇過?
都熬過來了。
而南途縣的暴亂才三天就恢複了正常,陸成到的第一天鎮壓了主要犯事人。
這時已經過去第四天,陸成看完了所有人的口述,但是腦子裡就是對陳二兩竄稀的事覺得挺巧合的。
這也讓陸成在心裡盤恒了一下,認為有必要觀察一下陳二兩這個人。
派了馬貴青去悄悄的盯了一天。
這時馬貴青匆匆的過來“科長,這個陳二兩就是竄了幾天稀,但是這幾天他的心情都不似彆的人一樣愁苦,他好像還挺高興的。”
“你怎麼知道他高興?”
“因為就剛才,他打了一斤的燒白在喝!”
陸成雙眉緊了下“這個人真有一點異常,我去跟劉副所說一下,你去休息吧,我們下午就回樟縣了。”
“是!”
陸成跑去跟劉望海說了一下,讓他派人注意陳二兩這個人,但是因為是劉望海這個縣裡的赤腳醫生,陸成也不可以留在這裡勞心勞力的替劉望海破案。
樟縣這邊的建林農場很快要開始秋收了,陸成急得回自己的地盤收糧食。
這可是關係到一年的收獲及後麵一年的糧食補充。
他能不急嗎?
陸成等人就坐火車,返回。
劉望海讓人監視了一幾天陳二兩,回來的人都彙報,就是看到陳二兩正常的出診,沒有異常。
劉望海就讓人撤了回來了。
陳如初!
他可開心死了,他把南途縣給攪成這樣,沒有人發現他?
但是陸成還是難對付。
要不是他發現有人跟蹤,他沒有做彆的異常的事,差一點就讓人逮住小尾巴了。
陸成他們一天半後回到了樟縣,建林農場的正是一片的忙碌景象。
因為是剛好1962年的10月2日寒露,有一些種小麥的地開始忙碌的種下去。
而寒露的時候,玉米還沒有完全成熟,所以秋收還得再等等。
但是已經有許多的職工在農場的場子裡,清掃地麵,有一點沙石都通通清理掉。
另外有一些有坑的地方,都用一些填充的水泥沙給堵上,鋪平。
這些都是準備要在秋收時堆放玉米的大場子。
而這時陸成回想到,南途縣的口述裡,那些主犯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事發前,他們見過陳二兩這個赤腳大夫?
陸成不愧為特種兵,而且是個負責任的人。
就算不是自己所管的縣裡的事,但是他仍還是察覺到了這個陳二兩的不對勁的地方。
陸成走到了何越青的辦公室說“場長,我覺得南途縣的那個陳二兩赤腳大夫很可疑,他竟然同時出顯在村霸及那個流浪者的麵前,說了什麼,也沒有人交代出來。”
何越青蹙緊了眉頭“這麼說,這些人不敢透露陳二兩的話?”
陸成點了頭“這個陳二兩肯定是說了什麼引起兩邊的人的利益的事,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暴亂了?”
何越青這時摸了下巴的說道“你打算怎麼辦?”
“我回來的時候讓劉副所長監視那個人,但是,如果陳二兩是蘿老的人,那他肯定尋機會逃了。”
何越青說道“這個劉副所是管理南途縣的派出所的副所長,那責任在他,你要是不放心,打個電話去問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