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狼跑到時溪腳下,立刻乖乖坐下。
眾人見此,更是羨慕不已。
吳懷良見著兩隻狼靠近,嚇得渾身一顫。
想要離遠一點,奈何他腿腳不便,隻能忍著不適。
“按照約定,你們還得跟我的兩隻狼道歉。”
“時溪,你不要太過分!”
吳父怒了。
“怎麼,你們要反悔?”
時溪無懼吳父的眼神。
吳父沒想到時溪一介女流,還是一個晚輩,竟敢當眾跟他頂嘴。
臉色頓時掛不住,好歹他也是長輩。
“大白,對,對不起!”
“小,小白,對不起!”
吳懷良見勢不對,立刻朝著兩隻狼,顫抖著聲音開口。
他現在隻想趕緊走,看著兩隻近在咫尺的狼,他心慌得厲害。
吳父沒好氣瞪了眼自己的兒子,吳懷良縮了縮脖子,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吳耀祖怎麼生出如此膽小怕事的兒子,居然跟兩隻畜生道歉!
若是傳出去,簡直丟儘了他吳耀祖的臉麵。
“這下總算可以了吧!”
吳周氏一臉不服氣道。
“自然是不可以。”
“時溪,你不要太過分!”
吳周氏拔高聲音。
想要以高音來壓人。
時溪完全不為所動。
“彆忘了,你們還差一個山頭沒有給我們。”
“趁現在大家都在場,趕緊去把地契拿過來吧!”
時溪悠悠開口。
“你休想!”
吳周氏想也不想開口,鼻孔朝天,滿臉都是要乾架的氣勢。
吳家其他人沒有出聲,他們的心裡也是這般想。
那可是一個價值幾百兩的山頭,絕無可能。
時溪臉色冷了下來。
“不是吧,這吳家人也太不要臉了!”
“明明是他們答應的,我們都是親眼所見,真真是厚臉皮,簡直無恥,還是京城來的大官。”
“怪不得被流放,一看他們的嘴臉,就知道為何他們會被流放,活該被流放。”
“可惜的是,怎麼沒有砍頭,這般無理取鬨之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
......
村民們想到什麼便說什麼,毫無顧忌。
可謂是字字誅心!
吳家人聽到臉上臊得慌。
這地兒簡直沒法待。
“誰說我們不給,明日再給你們拿。”
寡不敵眾,如此多的村民幫著說話,吳父也知道不可能當眾反悔,於是立刻用緩兵之計。
“為何要明日拿?你家又不遠,這裡過去,也才一刻鐘的時間。”
“現在又是青天白日,有什麼耽擱你們拿?”
“還是說,你們想要拖延時間不給?”
“還是想要回去把地契藏起來?”
“明日是不是要跟我們說,地契不見了?賣了?還是丟了?亦或者是被人給偷了?”
時溪一字一句,說得吳家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活了大半輩子,除了被流放那日,還從未如此丟臉過。
“時溪,你......”
吳周氏想要開口,被自己的父親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鬆柏,去把地契拿過來。”
吳父知道今日這事解決不了,他們也彆想回去。
隻能讓自己的二兒子回去拿。
“是!”
吳家的二兒子吳鬆柏立刻轉身回去。
很快,雙峰嶺的地契便拿了過來。
吳父看都不看一眼,示意吳鬆柏拿過去。
吳鬆柏會意,有些不舍把地契遞給時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