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君硯清垂在身側的手握緊。
白景熙仰頭吐出一口煙,哼笑了一聲:
“你都三十多了,你覺得和厲野配嗎,阿野無非是看清現實,不想和你繼續糾纏了而已”
看君硯清眼神灰暗,白景熙眼裡劃過一絲得意,聲音尖銳:
“阿野他根本早就厭煩了你,想離開你罷了”
“你胡說”
君硯清冷喝一聲,一步步朝白景熙走進,身上竟然有一種上位者凜然的施壓,讓白景熙下意識想落荒而逃。
“你想做什麼?”
君硯清一把掐住了白景熙的脖子,眸色森寒:
“你胡說,阿野不是那樣的人,如果真如你所說,他何必發聲明出櫃,你給我說清楚,那天晚上你到底和他說過什麼?”
喉間仿佛被大力的鎖鏈箍緊,君硯清臉色猙獰可怖,可白景熙阻攔他的手卻慢慢鬆開了,臉上帶著一絲癲狂:
“咳咳……總之,他不會回來了,他這樣做就是不想跟你再在一起,嗬,你有什麼了不起,阿野也許想起你就惡心呢,你上位的時候睡在誰的床上呢?”
這時突然門被踹開了,周堂臉色難看的站在門口,身後跟著一個眼球渾濁,滿臉油膩的胖老頭。
他快步走了過去,恭敬的衝君硯清說道:“硯清哥,交給我吧”
君硯清瞥了他一眼,鬆了手,冷著臉坐在了側邊的沙發上。
白景熙似乎很怕周堂,下意識就想擦著牆邊跑出去,被門口的刀疤男無情的關上了門,一把把他貫倒在包廂中間的空地上。
白景熙餘光瞅見了周堂看自己的陰鷙眼神,匍匐到李富身邊,攀著他敦實肥胖的大腿,眼神挑逗:
“李總,我陪你回去繼續喝酒吧,我們”
還沒說完,就被李富一巴掌扇在了臉上,他右手金戒指還在白景熙臉上滑下了一道血線。
白景熙吃痛的捂著臉抬頭,視線掃過眼前的君硯清幾人,猛然往後退去:
“你們,你們是一夥的”
李富一身酒意都化作了冷汗激發出來,向君硯清彎下身子,聲音顫抖:
“君總,都是我管教無方,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高抬貴手”
君硯清連眼皮都沒掀起,睥睨的看向地上的白景熙,神色暴戾,聲線攝人:
“你那晚和厲野都說了什麼,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白景熙不明白君硯清怎麼成了君總,但不管他和李富有什麼合作項目,他都不會如君硯清的意。
嗤笑道:“做夢,我死都不說”
周堂在旁邊氣憤的踢翻了茶幾,朝李富怒吼:“愣著乾什麼,再找不到人,你也彆乾了,給我滾蛋”
厲野消失了快十天了,天知道他心裡有多煎熬,剛才要不是見白景熙神色詭異的放下酒杯出了包廂,他都不知道這事還和他有關。
李富被嚇破膽,忙過去揪起了白景熙的頭發,在他耳邊威脅了兩句。
白景熙似乎被李富的話嚇到了
“不要,不要”臉色蒼白,身子抖個不停。
看向君硯清,眼神帶著一絲不甘和怨恨,淒吼道:
“我什麼都沒說,我隻是告訴他,你們在一起要是讓人知道了,會讓你這個大影帝跌落神壇,被眾人恥笑,辱罵,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