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公務去了趟番邦,這剛回京連侯府還沒回就一路進了宮。
路過的大臣宮人都趕忙恭敬的行禮,眼裡帶著欽佩,現如今誰人不知,忠勇侯不僅文武雙全,連番邦話都會說,幾個番邦小國在見識過他高超的武藝後,紛紛稱臣,願每年上貢,祈求大乾護佑。
陳淮走了整整兩個月,想老婆孩子想的緊,示意他們不必多禮,匆匆往德壽宮而去。
巧了,正碰見從裡麵出來的盧駿。
盧駿見到陳淮微怔,隨後趕忙恭敬的行禮:“參見侯爺,侯爺一路辛苦了”
他暗自咬牙,怎麼今天這麼倒黴,遇上這煞星回來,天要亡他啊!
陳淮看了眼後麵德壽宮的宮門,眸子微眯:“呦,這不是盧大人嗎,連這晌午的時間也不忘記來給皇上請安,你才辛苦”
這話說的盧駿冷汗都下來了,要早知道陳淮和皇上的關係,他以前說什麼都不會得罪他。
而且這人手段了得,朝中太尉蕭道嶺和魏相,大學士,三司使等人紛紛都是他至交好友,朝野上下都是他的人,盧駿對他是又妒又怕。
他把身子壓的更低了,拱手道:“這……皇上召見,下官還有事,先告退了”
陳淮恩了一聲。盧駿仿佛得了恩赦,趕忙告退了。
剛走近德壽宮,在庭院裡背書的小太子容麒就看到了他,驚喜的朝他跑了過來:“爹爹你可算回來了,我可想你了”
草叢裡打滾的圓圓聽見了動靜,也跟個球一樣跑了過來。
陳淮一手一個,通通抱在懷裡,親的容麒咯咯直笑,摟著他脖子:
“爹爹,番邦好玩嗎,你給我帶什麼禮物啦?”
陳淮眨眨眼:“秘密,你和圓圓的都在你宮裡,保證你喜歡”
容麒驚喜的吼道:“耶,太棒嘍,我們現在就去看”
說著親了一口陳淮,下地抱著圓圓就往他寢宮衝去。
陳淮笑著回頭,就看到了走過來的容承,
“你就知道慣著他,每次你在,麒兒就活潑的要命”
陳淮聽笑了:“活潑還不好?彆人家都是嚴父慈母,咱家怎麼剛好反過來了”
“又胡沁什麼?”
什麼父啊母的,聽著就讓容承羞臊,他看了眼殿內,見宮人早都退了下去,容承這才感覺臉上沒那麼燙。
跟著進了屋,容承看陳淮臉色不虞,不明所以:“怎麼了?剛剛不還好好的?”
說著給陳淮倒了杯茶,吹了吹遞給了他。
陳淮坐在椅上接過,睨了他一眼:“盧駿是怎麼回事,有什麼事上書房談不完,還來德壽宮?”
容承愛極了他這醋勁兒,走過去坐在他腿上,勾住了他脖子,柔聲道:“都多久了,怎麼還吃這醋呢?”
陳淮也不摟他,眉頭皺起:“我煩他,想起你倆當時一起下田的事就夠我憋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