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時間差不多了,離桑起身去給陸賢拔針,順便問:“他的病,一直都是府醫來看的嗎,就沒有請過彆的大夫來看過?”
江若水還處在恍惚中,聞言趕忙拉回思緒,哽咽道:“請過,但說詞跟府醫差不多,後來便沒在請了,都是府醫在看。”
隻是沒想到,府醫開的藥竟是加了毒的。
到底是誰這麼狠毒,要如此害他們?
江若水又開始恍惚了。
滿腦子都是誰在害他們。
離桑拔完針,看她還在恍惚,同情的歎息。
這還用想嗎,府裡就那些人,不是這個就是那個。
能使得動府醫,又看他們不順眼的,除了那幾個,還能有誰。
不過這事她不打算插手,能做的她已經做了,後麵該怎麼樣,就看她們自己了。
施完針後,離桑便離開了碧水院。
接下來的幾日,江若水每日都來請她去給陸賢施針。
此事除了她們兩人的貼身心腹外,並沒有外人知曉。
彆人隻以為她們是一起商議如何管家。
老夫人還高興得緊,等離桑學會了,她就讓離桑徹底掌家,到時有離桑的嫁妝做貼補,她們便不用日日吃那些下人都不吃的飯菜了。
她也不用日日自己開小廚房。
花的那可都是她的私房銀子啊。
隻是,她的高興並沒有維持多久。
因為,沒過幾日,她便得到消息,說陸賢好轉了。
起因隻是她某日飯後忽然想起陸賢怎麼還沒死,便讓張嬤嬤去打聽。
張嬤嬤回來後卻告訴她,陸賢似乎有了好轉的跡象。
老夫人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張嬤嬤,不願相信。
“府醫之前不是就說要死了嗎,怎麼如今沒死就算了,還有了好轉的跡象?”
張嬤嬤也很是不解。
“是的老夫人,老奴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聽說他們這些日子都沒讓府醫去診脈,反倒是大夫人她日日都過去。”
知道離桑是去學掌家的,老夫人倒是沒在意,隻神思狐疑道:“這不應該啊。”
張嬤嬤也是一臉狐疑,忽然她想到什麼,麵色奇異道:“老夫人,您說,會不會是二夫人發現了什麼?”
老夫人剛想說不可能,就忽然想到那日江若水的異常。
“就算真的發現了什麼,那人也不應該好轉啊,都快死的人了,哪怕斷了藥,肯定也活不了多久。”
老夫人忽然想到什麼。
“說不定是她故意放出來的消息,你再去仔細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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