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靜怡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連連點頭:“對呀對呀,大哥,我是子語的小姑,我怎麼可能會給她下毒呢,一定是離桑陷害我,對,一定是她!”
陸延驍怒火中燒,失望至極。
“毒藥都從你身上搜出來了,你還狡辯!”
“你既說了你是子語的小姑,為何又要狠心給她下毒!?”
“我看你就是天生的毒婦心腸!上次給馨兒下藥,這次又給子語下毒,下次你又想害誰,害我還是母親,啊?”
陸延驍聲聲質問,陸靜怡無從辯駁,隻能一個勁搖頭,哭著說不是她。
陸延驍閉了閉眼,深吸口氣,煩躁極了。
尤其最近還有於馨兒失蹤一事,一直壓在他心底,讓他滿腔煩躁無處發泄。
此時看見陸靜怡這番不知悔改我模樣,他便是心下一狠,直接下令道:“來人,傳我命令,明日將三小姐送往鄉下莊子思過,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陸靜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大哥!”
老夫人也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驍兒……”
陸延驍擺擺手,不想在多說,提步離開了。
他一走,離桑和江若水便也沒有在留下的必要。
兩人都關心了陸子語一番,然後告辭離開。
臨走時,離桑還能聽見陸靜怡大罵她的聲音。
不過她卻不在意。
人都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她又何必在乎這兩聲罵呢?
離桑心情極好的回到了扶風院。
次日一早,陸靜怡便被送走了。
臨走時她大哭大鬨,說什麼也不願意走,
陸延驍嫌煩,讓人堵上了她的嘴,將她生生押上了馬車。
陸老夫人心梗發作,一病不起。
一時間整個侯府後宅都是全權由離桑來打理。
至於二房那邊,對於這一通事,她們或許知道,卻完全沒任何動靜,想來也是當笑話在看。
離桑掌管了侯府,府醫奉老夫人的命,看著陸賢吃藥一事,也不了了之了。
他倒是想遵命執行,但在江若水三言兩語下,也知道了如今侯府的風向,沒在堅持。
正在離桑琢磨著要不要給府裡改善夥食時,紅霞卻忽然來報,說於馨兒回來了。
離桑微愣,抬頭蹙眉:“回來了?”
紅霞連連點頭,臉色有些不好。
“是的夫人,聽說還是侯爺親自抱著回來的,那於姑娘看起來很是狼狽,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麵經曆了什麼。”
她倒不是擔心於馨兒,而是怕於馨兒回來,又會找她們家夫人的麻煩。
她們家夫人現在一個人管著偌大的侯府,已經很累了,那些阿貓阿狗的,可彆再來煩人了。
離桑倒是鎮定,視線重新落在手中賬簿上。
“無妨,既然回來了,那侯爺會好好照料她的,我們不用操心。”
紅霞癟癟嘴,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而另一邊,沁心院內,於馨兒被陸延驍抱著回來後,就一直縮在陸延驍懷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