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陸靜怡驚叫一聲,連忙捂住裂開的位置。
可還是有不少人看見了。
眾人皆是驚呼出聲。
離桑和柳輕雪也同時皺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
老夫人驀地站起身來,連忙指揮丫鬟帶陸靜香下去換衣裳。
好在今日來參禮的都是女眷,不然陸靜怡的名聲就完了。
陸靜怡哭著瞪向離桑,她的衣服是離桑準備的,現在突然裂開,肯定是離桑在故意害她!
陸靜怡恨極了,卻也知現在不是指責的時候。
她在丫鬟的簇擁下離開了現場,其他人皆是未回過神來。
老夫人怒瞪向離桑,質問:“離氏,到底怎麼回事,靜怡的衣服怎麼會突然裂開,不是你準備的嗎?”
離桑也是不解,卻還是冷靜的站起身,回道:“母親,靜怡的衣服是我準備的沒錯,可當時是她同我一起去店裡挑選定製,最後也是直接送到她手上的,兒媳一直未插過手,所以並不知道怎麼會突然裂開。”
柳輕雪也站出來道:“老夫人,這些日子妾一直跟夫人在一起,她確實沒有插手三小姐的衣裳,這其中應是有什麼誤會,不如等過後查清了再說也不遲。”
她是覺得現在賓客都在,讓人看了笑話不好。
老夫人也聽進去了,雖然很氣,但還是準備先壓下。
哪知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我作證,三小姐的衣裳確實是被人動了手腳。”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一個身穿粉白衣裳的女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低著頭,唯唯諾諾的丫環。
“這是誰啊?”
眾人疑惑。
倒是柳夫人和柳如煙看見來人時,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於姑娘,你怎麼來了。”
柳輕雪輕蹙眉頭,率先出聲。
此言一出,眾人似乎一瞬間明白了眼前之人是誰。
定北侯當初帶了個女子回來,後來那女子鬨出了事,害得相府小姐差點破相,聽說還坐了牢。
而相府也對外澄清,那女子隻是客居侯府,跟定北侯並沒有關係。
當然這澄清也就對那些不知情的百姓有用,在場的誰不是人精。
都是身居後宅,見慣了各種明爭暗鬥的夫人小姐們,哪裡是那麼好糊弄的。
因此這會兒知道眼前之人是誰了,她們也不奇怪,反而等著看熱鬨。
人與人之間的悲喜是不相通的。
這種情況,像她們這些賓客,也就是外人,都是看熱鬨。
哪裡又會去想陸靜怡的窘迫,離桑的為難,老夫人的生氣。
“於馨兒,你來做什麼!?”
老夫人皺眉瞪著於馨兒,極力壓製自己的厭惡,但話語間還是浸了出來。
眾夫人小姐們眸光微閃,看熱鬨的情緒更濃。
於馨兒走進正廳,對老夫人行了一禮,旋即道:“老夫人,我就是有點事說給大家聽,說完去就走。”
話落,她回頭看向那丫環。
“那把方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丫鬟瑟縮著上前,小聲道:“見過老夫人,夫人,二夫人,奴……奴婢是府裡的灑掃丫環,方才奴婢親眼看見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將三小姐的衣裳弄壞了,還說這是夫人的吩咐,要讓三小姐在及笄禮上出醜。”
此言一出,眾人一片嘩然。老夫人怒不可遏,狠狠地瞪著離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