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著陸靜月夫婦如此,離桑表示很滿意。
這也代表著她的計劃成功了。
那歌女雲舒,是他讓吳山去找的,本是怡紅院的一個清倌人,一心想攀附高枝嫁入豪門做個良妾。
她不過是順水推舟,給了她這樣一個機會。
陸靜月必不是善罷甘休的人,這次的事過去了,她很快又會作彆的妖。
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找點事情讓她忙起來,自己才能得幾分清淨。
果然,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莊翰越發沉迷於雲舒的溫柔鄉中,夜不歸宿也成了常態。
陸靜月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一次兩次便也罷了,如今五日有三日莊翰都夜不歸宿,很明顯就是在外麵有了去處,不然怎麼可能喝酒喝成這樣。
正常人還不得喝死了。
於是陸靜月開始派人跟蹤莊翰,這不跟蹤不要緊,一跟蹤,傳回來的消息差點沒把她氣死。
“你說什麼?姑爺在外麵有相好的了?”
陸靜月不可置信的瞪著傳話之人。
傳話的丫鬟點點頭,道:“是的,奴婢親眼看見姑爺與一女子進了一間房子,便再沒出來。”
陸靜月差點吐血,猛地站起身。
“你現在就帶我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狐媚子勾走了他的魂!”
在丫鬟的帶領下,陸靜月帶著一群下人,氣勢洶洶的殺到了雲舒家。
房門打開的那一刻,她隻見一個麵容姣好、身姿婀娜的女子出現在眼前。
陸靜月驀的瞪大眼睛,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賤人,竟敢勾引我丈夫!”
雲舒被打得猝不及防,等反應過來時,陸靜月已經薅著她的頭發一陣廝打了。
“啊……”
雲舒發出陣陣驚叫,一手護住頭發一手護住自己的臉。
莊翰聞聲出來,看見這一幕,臉都綠了。
“陸靜月,你做什麼!”
他上前一把扯開陸靜月,將雲舒護在身後,怒氣衝衝的瞪著眼前之人。
陸靜月見狀,越發氣得渾身顫抖。
她抬手指著莊翰身後的雲舒,怒道:“我乾什麼,我倒想問問問你們在做什麼,莊翰,你告訴我,她是誰,這個賤人是誰!”
她厲聲嘶吼,猶如一個瘋婆子般。
莊翰厭惡至極,冷聲道:“陸靜月,你鬨夠了沒有,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風範,簡直就是個潑婦!”
陸靜月聽了這話,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潑婦?莊翰,你竟然說我潑婦,要不是你天天跟這個賤人廝混,日日夜不歸宿,我會像現在這樣嗎?”
陸靜月雙手抓住莊翰的肩膀,質問:
“莊翰,我們夫妻這麼多年,如今你就是這樣對我的?要不是我今日來看見,你還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啊!?”
莊翰用力甩開她,沒好氣道:“我怎麼對你了,這些年我可有哪裡對不起你?”
“我如今不過是在外麵尋一絲慰藉罷了,你就這般鬨,那你怎麼不想想你之前做了什麼?彆以為你們都不承認,我就不知道,真當我是傻子不成!”
此言一出,陸靜月霎時愣在原地,如同一盆涼水兜頭澆下般,渾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