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翟飛一怔,棍法一偏,拍在了一旁的石頭之上,霎時,岩石崩裂,飛石亂舞。
“不是…你…唉?”那少年整個人都麻了,我要不絆你這一下,這一棍拍實,我就噶了啊!不對,寺裡誰來都是噶啊。
這小子哪裡是內勁渾厚啊,整個人形凶獸啊!
“咳,沒關係。”翟飛笑了笑,“真打你身上我會收力的。”
神踏馬!少年歎氣。
“嗯,這場是我輸了。”翟飛收棍。
正常而言,這麼一絆,若非自身是個數值遠超那少年的數值怪,無論如何自己都是摔在地上,在切磋裡就是輸了。
“你叫什麼,明天我們繼續。”翟飛不服輸的勁上來了。
“你,不會再把我打死。”那少年問道。
“扯淡。”翟飛翻了翻白眼,“你是啥大奸大惡之人嗎?”
“不是…”
“那我打死你做甚?”翟飛聳肩,扛著木棍與掃把轉身離去,“這七日我都清掃此地,有時間記得來嗷。”
“我叫空取,回頭再打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見絆不倒的人…
翟飛頭也不回,做了個好的手勢,遠遠離去。
空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也轉身離去。
那被打得裂開一半的岩石後,兩道身影轉出,“他發現我們了?”
“……應該,要不然沒必要出這麼一棍子。”另外一人扭頭,看向了那裂開的岩石,“此子…可怕,真的是來少林避禍的?多大的禍能讓這種人跑來少林躲避?”
少林都不一定扛得住。
“罷了,師叔說,他隻在名號上撒了謊,換言之,就是避禍與不會危害少林是真,隨他吧。”
“嗯,不過,空取你怎麼看?”
“少年意氣,靜不下心這都是小事,剩下的,還得仔細看看。”
自從少林出了一位叛僧,幫著某位貪官為非作歹後,少林選徒都要觀察好久。
(翟飛的星環,單說數值在這方世界天下無敵,當然遇到手法帝也得跪,就是這麼個定位。)
路上,寒風吹拂,翟飛打了個激靈,突然想起鬼步之中,有那麼一步,確實可以避開絆腳之事…
嗯,身法與棍法要一起用,要一起用。翟飛再三對著自己強調。
可能是長拳練的久,自己在演習棍法時,下意識帶入的是長拳的步伐,但,棍與拳終究是不同的事物,拳的步伐配合棍的把式,終究是破綻。
翟飛想通,樂嗬嗬地邁步,向著食堂跑去。
腳下不自覺地帶入了生疏的鬼步,似乎有些跌跌撞撞,但平穩地奔跑在大地之上。
一周後。
翟飛背棍,麵對著空取。
“不是,你就玩棍?”空取抓耳撓腮,“不來點彆的,拳法啊、刀法啊,什麼的?”
打了七天,翟飛一直在用他那蹩腳的棍法,自己則是換過羅漢拳,換過袈裟伏魔功,反正學過的招式自己都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