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鄒文彥,和肖振興哥哥是同學,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振興他非常佩服你,也特彆崇拜你,我受他哥委托過來看他時,就被他拉了過來。所以就……,你彆生氣。”
“沒事,沒事!”徐曉曉擺手,這家夥的性子她可是了解了,完全就是小孩子心性。
笑話,就衝著這悅耳的聲音,她也生不起氣來啊。這可是她幾輩子以來聽到最好聽的聲音,聽著耳朵都快懷孕了。這是春天要來了嗎?徐曉曉抬頭看了看天,一陣涼風吹來,她縮了縮脖子,嗬,都立冬了,她在想啥呢?
徐曉曉收回思緒,才有空打量這個男生。哦喲,長得比他的聲音還好聽,不對,還好看!五官單獨看不覺得,但全放在他這張臉上,就感覺特彆和諧。
但他的氣質掩蓋了他清秀俊朗的長相,該怎麼形容呢?似乎周圍縈繞著一種難以言表的書卷氣息,一看就是讀了很多書的知識分子,既有智識的深邃,又有文化的底蘊。
徐曉曉不知道這個年紀並不大的男人怎麼會有這種氣質的?也不知道養成這種氣質需要讀多少書?她在想如果不是經曆了幾輩子的時間也稍微長了些見識,不然她絕對看到這種人的背影就會掉頭跑的,最怕的就是跟這種文人打交道了,跟這種人聊天,就會感覺自己特像個文盲。
不過現在就不同了,她好歹也讀了幾本書,也應該能聊上幾句了。徐曉曉看到凳子也搬了,茶也倒了,沒她什麼事了。三人大眼瞪小眼氣氛就有些尷尬。
“怎麼都不說話呢?哦,瞧我,我都忘了,你們還不認識了!”肖振興拍了一下腦袋。
“彥哥,這就是徐曉曉,也是做翻譯工作的。她超級厲害,懂得特彆多,我爸都佩服的人。我現在跟著她學習。”
“徐老師,他叫鄒文彥,從小就讀書特彆厲害,他就是那種爸媽嘴裡彆人家的小孩。我們所有的小夥伴都因為他挨了很多打的。我感覺你們就是一類人,所以我今天拉他過來,就想看看你們誰厲害。”肖振興興致勃勃的想看他們文鬥!
“你不用看了,她比我厲害。你好,我們雖然沒見過麵,但對你的名字對我和我的同事們如雷貫耳。今天終於見到你了,很榮幸認識你。”鄒文彥眼睛亮晶晶看著她,並朝她伸出手。
徐曉曉就有些驚訝了,她怎麼不知道她有這麼出名?如雷貫耳這個詞用在這裡恰當嗎?她有些疑惑的回握手。鄒文彥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
“我是學物理機械工程的,我們那邊的編譯和你打過交道寫過信,你的一些觀點讓我們受到很多啟發。”鄒文彥輕聲的解釋道!
其實他們同事有在私下裡討論過這位徐曉曉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不但能夠翻譯出那些很拗口的文字,還能夠根據有限的資料和數據精準畫出圖紙。
隻看名字估計這是位女性,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讀了很多書,懂得特彆多。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跟她多多學習和探討,應該能從她身上學到很多東西。
縱使他讀了再多的書,在同齡人當中也算小有成就的。但也做不到她這樣精準細致,一些隱秘遺漏的重點也沒逃過她的眼睛。
同事們無一例外都把她當成一位年紀稍大的人,直到現在他都沒把眼前這個女孩兒跟他們想的那個徐曉曉掛鉤。
其實私下裡他們也是叫徐老師的。但現在麵對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孩,他實在叫不出來。若是他的那些同事們知道,一直叫許老師的是這麼年輕的姑娘家是什麼表情!
徐曉曉聽到他的話頓時明白了,她翻譯過一些與物理機械有關的文件,甚至還畫過一些圖紙。所以後來他們同行之間的交流也互相指點過,也給他們畫過幾張圖紙,並且指導他們讀哪幾本書。
還偷偷把現代一些關於物理機械知識的書籍抄了一份寄過去,她認真檢查過的,確保不會穿幫的那種。
“肖振興說的沒錯,你確實很厲害。我們大家都非常佩服你。”鄒文彥的眼睛越來越亮,他比同事們幸運,見到真人了。此時他身上的書卷氣退了些,反倒有了幾分屬於他這個年紀的風華意氣。
夭壽啊!這樣一個風光霽月溫文爾雅的人說佩服她。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時候的心情,有興奮,有榮耀,有自豪,但也有些底氣不足的,感覺自己跟作弊了似的。配不上這崇拜的眼神。
“徐同誌,我也有很多不懂的問題,若是你有空的話,我可以請教你嗎?”鄒文彥有些期待的問她!
“哦,可以的。算不上請教,隻是大家一起交流討論。很專業的東西我也不懂,隻是需要翻譯一些資料,就多看了幾本類似的書。更深奧,更專業的知識我是不懂的,現在也還隻是個沒有入門的門外漢而已。”徐曉曉沒拒絕。她也沒說謊,也確實是這樣,她隻是一個翻譯,讀那些書也隻是更好的翻譯而已。
她應該慶幸,這家夥沒叫她徐老師,不然她會覺得他的聲音就是特彆難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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