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要的東西不止一樣。”司逸塵說道。
“這東西你手裡有我手裡也有,所以你之前的猜測恐怕還真是對了。”長孫南風一張臉陰鶩得不行,一邊的卓然硬是嚇得咽了咽口水。
跟在長孫南風身邊這麼多年了,這樣的怒火還是第一次見,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董家麼?哼,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恕。”長孫南風的聲音比他臉上的表情還要陰森寒冷,透骨的冷,直接涼透人心的那種冷,像是要把人活活凍死一般。
這時,韓子胤那邊也來了電話,帶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機場監控拍到的司機人臉識彆出來了,正是國際刑警的紅色通緝犯——海蛇。”
“隸屬於螞蟥的組織,奇怪的是,這螞蟥似乎不是螞蟥。”
司逸塵皺起眉頭耐心告急,“什麼是又不是的,說清楚。”
“根據我們的情報,這螞蟥就是當年綁架小雲兒的主犯,當年挨了一槍跑出了國境線,據國際刑警的情報說,螞蟥出境後不久因為救治不及時慘死在路上。屍體是他們親自收的。”
“那現在這螞蟥又是誰?”司逸塵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所以怪就怪在這兒。司隊長,這事兒還得你們配合,恐怕得並案了。”韓子胤說道。
司逸塵點了點頭,“明白,我馬上彙報上級請示。”
掛斷視頻通話後,司逸塵轉手把電話撥給了戰封,並說明了情況。
戰封當即便下令司逸塵留在南川配合營救抓捕,其餘隊員也會儘快到達南川。
經過數日苦苦搜尋依舊是一無所獲,長孫家和皇甫家整個陷入了一片悲痛憤怒之中。
司逸塵帶著人熬戰了幾天幾夜沒合眼,眼睛比兔子還紅,“隊長,你先休息吧,我們接著找,你已經幾天沒合眼了,不能再這樣熬下去了。”
“我沒事。”司逸塵嗓子已經沙啞了,胡子拉碴看上去頹廢了不少。
靠著牆邊坐下,從胸前的血型章下麵抽出一張兩人的合照,清歡正對著他莞爾一笑,他一臉溫柔,心中滿是心疼。
司逸塵忍不住紅了眼眶,下一秒眼淚奪眶而出,手裡握著照片抱頭痛哭起來。
一對兵哥哥從未見過司逸塵這個樣子,即使是在“執行危險任務時受了重傷也沒哭過。”其中一人小聲說道。
另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可能這就是愛情吧。”
這時,司逸塵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戰封打來的電話。“逸塵,剛剛得到可靠消息,雲兒很有可能被關押在北郊廢棄的工廠地下室。”
“收到!立刻出發!”司逸塵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滿是堅定。
另一邊被關押的清歡因為高燒不退又遲遲沒得到救治,不吃不喝整整三天三夜了,這也導致她危在旦夕。
她躺在潮濕陰冷的地上渾身發抖,肉體傳來的痛感直擊靈魂,麵色蒼白如紙,額頭滾燙似火,意識也變得模糊不清。
“不行,不能交代在這兒。”清歡心中暗自鼓勁道。
強忍著難受,雙手撐起地麵挪到牆根靠著牆坐起來,明明是很簡單的動作,清歡卻費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完成,靠著牆虛弱的換氣。
“還好,隨身帶的針包沒被搜了去。”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從羽絨服裡麵拿出璿璣針,一咬牙對自己的虎口紮了一針,讓自己清醒些,隨即便運轉璿璣陣對著自己身上的各處穴位紮去。
二十分鐘後,清歡總算舒服多了,拔掉針任由體內氣血運轉大汗齊出。
一小時後,清歡意識清醒,身體也恢複了些體力,至少不至於那麼難受了,高燒也退下去了。
就在這時,梁雲深突然出現,他故作驚訝地“恰好”發現了清歡。
“雲兒?你是雲兒嗎?你怎麼在這兒啊?”
清歡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一身臟汙,臉上還指不定多狼狽不堪呢,蒼白無力的一笑,“是我。雲深,你怎麼在這兒?”
“我來郊區散心,外麵正下著大雨,我想進來躲躲,發現外麵有吃剩的餐盒,我怕有人所以四處找找,沒想到竟然……”
“雲兒,你為什麼在這兒還如此……”
“如此狼狽是嘛?”清歡自嘲一聲冷笑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綁我來這兒的,但我從今早開始也確實沒有聽見他們的聲音了。”
“啊?你被人綁來的?”梁雲深故作驚訝道。
清歡虛弱的點了點頭,“雲深,外麵雨很大嗎?”清歡視線看向高處的天窗若有所思。
“嗯,是不小。但是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想離開這兒,雲兒,我救你出去,趁現在沒人。”說著便扶起清歡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就碰上了外出回來的嫌疑人,三個壯漢,看到他倆也是一驚。
梁雲深不動聲色的朝三人使了個眼神,三人立馬心領神會,從一旁撿起木棍朝兩人逼近。
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臭娘們,想跑?找死。”說著,揮著木棍朝兩人過來。
梁雲深一咬牙擋在了清歡麵前,背部挨了一木棍,火辣辣的痛感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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