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南翊的話讓清歡狠狠地鬆了口氣,但她還是先表示了自己的愧疚,“翊哥,對不起,讓你憂心了。”
華南翊輕輕的笑了笑又搖了搖頭,“沒事,不存在的,這些過去的早就該過去了。”
“雲兒,你有什麼事是需要我配合的,你儘管說,隻要是關於她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清歡看著這樣大義凜然的華南翊心裡依然有些不是滋味兒,她是清楚這種感覺的,不管過去也好沒過去也好,那都是自己曾經深愛過的人,而且是意難平的人。
“翊哥,是這樣的,最近我家遇到了一些事,我們在查案的過程中發現了她,她的身份也被我們解開了。你,想知道的話……”
“我想知道,如果可以的話,一切以安全為主。”清歡的話還沒說完華南翊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他還是想知道的。
清歡點了點頭鄭重的看著華南翊說,“翊哥,在y國時,我們碰上過的,碧落黃泉,你還有印象嗎?”
華南翊輕蔑一笑,“我哪裡會沒有印象呢,碧落黃泉的名頭誰人不知啊。在國外更是響當當的,尤其是那些落後的戰亂國,哪裡沒有他們的影子呢。”
“如果不是有他們的推波助瀾,那些國家那些人民不至於那麼苦難,說到底,我是恨他們的,跟我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一樣。”
清歡長舒了一口氣,“翊哥,能力有限並非無能為力。”
華南翊不以為然的一聲輕笑,帶著些自嘲,“沒有區彆。”
“雲兒,她和碧落黃泉是什麼關係?”華南翊問道。
清歡看了一眼司逸塵,見司逸塵點頭了她才敢說,“翊哥,根據我們的調查數據顯示,她是碧落黃泉首領失散多年的女兒,前些年剛認領了回去,應該就是她出國的那年了。”
“另外,碧落黃泉的首領有家族遺傳性的基因疾病。我記得,你當初跟我提過她有基因疾病的。”
華南翊點了點頭說,“對,她有,我和我的家人還替她想了很多很多的治療方法,可她卻突然走了。”
“翊哥,那這麼看來她的病就是家族遺傳了。”
“翊哥,現在的情況是,我們長孫家的嘉盛實驗室在這個基因研究上取得了重大突破,現在已經有了初步的治療方案了,也有了疫苗的實驗數據。”
“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碧落黃泉便把矛頭對準了我們,之前是綁架我襲擊我,試圖用我作為威脅換取實驗數據,可是沒能成功。”
“前不久,他們綁架了我哥,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
清歡越說越難過,心中的煩悶就越深。華南翊見她這副失去了光彩的樣子心中有些心疼,她不該是這樣的。
“雲兒,我能做什麼?”華南翊說。
清歡不知道司逸塵他們的計劃,所以隻能求助的看了他一眼,司逸塵立馬心領神會,從清歡手中拿過手機,看著手機裡的華南翊,先是打了招呼。
“你好,我是司逸塵,雲兒的老公,也是武警特戰隊的隊長,此次負責營救行動。”
一開始,華南翊還有些驚訝,可很快他便想起來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都忘了你們結婚了。”
“司隊長,你好,久聞盛名,我們不是第一次見,但算是第一次正式認識。”
司逸塵笑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他很少這樣笑的,看上去更像是公式化的笑容。
“華秘書,是這樣的,現在呢,我們實在是找不到這個碧落黃泉藏在哪裡了,就這麼盲目的搜尋無異於是大海撈針的,所以我們冒昧打擾你,是想問問,你現在是否還有那位小姐的聯係方式。”
華南翊當即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笑了笑說,“無妨,你們真的不用這樣的,我是黨員更是中國人,為了國家安全和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我是拎得清的。”
“你們是希望我聯係她,從她那兒找到些突破口對嗎?”華南翊直截了當的說。
司逸塵和清歡相視一笑,清歡抱歉的看著華南翊,“翊哥,抱歉要讓你做這件事,我很抱歉也很愧疚。”
華南翊敞亮一笑,“雲兒,我知道我理解,你不要這樣,我很不習慣的,我還是喜歡光芒萬丈的你。”
“隻是,這件事我隻能儘力一試,不敢完全保證的,畢竟這些年我和她早已不是曾經,”
清歡和司逸塵又驚又喜,“謝謝翊哥,麻煩你了,回頭我請你吃飯聊表歉意。”
“如果能成我接受,隻是這不是聊表歉意而是謝意,如果我能幫上的話。”華南翊笑著說,“雲兒,真的不用把這件事想太多,我早就放下了。”
清歡笑著點了點頭,心中鬆快了不少,從看到那張照片開始就一直緊繃著,直到現在,華南翊親口說的話才讓她鬆了口氣。
華南翊揮了揮手掛斷了電話,說找到線索了會告訴他們的。
司逸塵拉起清歡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一邊又撒起了嬌,“寶貝,我怎麼覺得我的情敵越來越多了呢?不是說結婚了就少了嗎?”
清歡噗呲一笑,好笑的看著司逸塵耍寶似的撒嬌。“人家都說結了婚的男人越來越小孩,我現在信了。”
司逸塵索性抱著清歡的手臂蹭了蹭,“寶貝,你可不能對我始亂終棄哦,你要對我負責。”
“咦……”清歡聽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臉嫌棄的看著司逸塵,“你正常點,彆嚇我。”
司逸塵一把鬆開清歡的手站起身來,手一伸把清歡撈了過來摟在懷裡,下巴在她的頭頂蹭來蹭去的,“我是想逗你開心的,我不想你不開心。”
清歡回應的抱住了他的腰,指尖在他結實的背上輕輕滑動著,“我知道的,謝謝你逸塵哥哥,也謝謝雷一鳴哥哥,謝謝你們所有人。”
那一聲逸塵哥哥叫的司逸塵春心蕩漾,可那聲雷一鳴哥哥就讓他坐不住了,抱著清歡的手又緊了幾分,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司逸塵幾乎是威脅著說的,“不要隨便叫人哥哥,隻能叫我,聽見了嗎?”
清歡看著他小孩一樣的心性無奈的點著頭,連連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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