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十飲和枯木走遠,士兵隊長趕緊把臉擦淨,黑著臉叫過來兩人:
“快去城主府和林家報告,就說來了兩個軍部的高官進城來了。”
兩名士兵領命,快速離開。
水十飲和枯木騎馬走在大街上。
“剛才給他們看的是啥東西?”水十飲問道。
“之前在聯盟做客卿給發的牌子。”枯木不以為然道:“除了不能號令軍隊之外,到哪裡都是巡查員的身份,可以先斬後奏。”
“不錯,有了你這個東西,滅了普化城的林家和胡家都是理所當然。”
水十飲說道:“走,先去找個地方把肚子填飽,有了力氣好乾活。”
兩人在城中閒逛著,看到一家正對城主府的酒店,就停了下來。
兩人拴好馬匹,走進店中。
“兩位吃點什麼?”跑堂把他們迎上二樓,找了靠窗的座位,笑道:“後廚剛做好的醬牛肉、燒鵝,各來一份?”
水十飲點點頭,和枯木一起摘下鬥蓬,坐下來。
“一份怎麼夠吃?燒鵝一人來兩隻,牛肉來五斤!”枯木拍著桌子叫道:
“最好的陳年老酒來兩斤!要是吃的喝的不痛快,老子砸了你家的酒店!”
“老人家,我們家的東西都是真材實料,各種佐料齊全。”跑堂的一臉得意,自己誇道:
“在這普化城,恐怕也隻有我們家可以這樣的美食,您要是對我們家的飯菜都不滿意,那……”
枯木站起來一巴掌打在跑堂的臉上,罵道:
“老子叫你上吃的,你給老子囉嗦什麼?再他媽囉嗦,信不信老子把你打成醬肉包!”
跑堂的被打出去數米,砸翻了一溜的桌椅板凳,跌倒在地上。
這一巴掌打得他腦瓜子嗡嗡作響,差點記不起自己是誰,在乾什麼。懵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竟然被人打了!
“你們給我等著!”跑堂的一溜煙跑了。
“不錯,等這裡事情辦完,我請肖叔給你做套秘銀義肢。這樣你就可以恢複你領主的實力。”水十飲說道。
“多謝老爺,”枯木立馬變得和藹可親,腦門的壽桃也變得紅潤起來。
他指著自己身體的幾處穴位繼續說道:“我這裡的禁製,你看能不能……”
“不能!”水十飲沉下臉說道:“我想給你解除自然就解除了,不想給你解,你再說也沒用。記住了嗎?”
枯木點點頭,心裡有火不敢對水十飲發,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
剛才他一鬨,這二樓吃飯幾桌客人幾乎跑完,還剩下一個客人坐在那裡吃喝。
“你他媽笑什麼笑!”枯木走過去喝道。
“我笑了嗎?”那人抬起頭,不解的看著枯木:“我吃我自己買的東西,沒有影響到你吧?”
“你就笑了!”枯木一巴掌把桌上的碗碟掃落在地:“吃個屁的吃!敢笑老子,滾!”
這人吸了口氣,似乎在強行壓住心中的怒火,最後恢複了平淡:“不好意思,我在這裡影響到了你,現在就走。”
這人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再是臉皮厚的枯木,也不好意思繼續在這人身上發火。
“剛才不走,現在就不要走了。”水十飲突然開口,轉過身來。
“是你!”這人看到水十飲頓時一驚。
“沒想到吧?竟然這麼巧,泰銘森閣下!”水十飲戲弄的看著泰銘森。
泰銘森眼角抽搐著,把手放在腰後。他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殺了這個讓自己失寵的小子,但自己好像打不過。
他緩緩的向後退去,想從窗戶口離開。
水十飲冷冷的看著他:“你再動個試試,看我能不能瞬間殺了你。”
泰銘森停下腳步,從後腰慢慢拔出一柄彎刀。
握在他手中的彎刀薄而鋒利,他渾身透出著若有若無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