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小友,如今總算清醒了。
你們這一睡,竟睡了三天三夜之久。
實乃老道之過,飲酒貪杯啊!!!
老道此生有兩大喜好,
其一,喜結交摯友,遍遊天下!
其二,便是這酒,尤愛佳釀、烈酒。
觀諸位小友來自北方,想必亦是愛酒之士,
故而,
哈哈哈哈……,
一時興起,欲試探一番,
諸位皆為真誠之人,
老道多有冒犯了!”
張三豐向胡鬆、陸小鳳、西門飄雪、花滿樓四人請罪道,
“諸位小友,老道當日興致大發,多有得罪,還望四位小友,多多海涵啊!”
首領胡鬆,連忙拱手回禮道:“張真人言重了,隻怪我等武功低微,未能讓張真人儘興,實在慚愧!”
他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
畢竟在四人之中,他雖然是頭領,但武功卻是最低微的一個。
“早知如此,當年正統七年四兄弟學武之時,
就應該像大哥朱祁鏞、三弟胡璉、四弟胡容一樣每天勤加苦煉。
如今他們三人的武功都已臻至超一流高手之列,而自己卻隻有一流高手的水平。
就算這樣,也是因為最近一年來,在陸小鳳、西門飄雪、花滿樓三名超一流高手的陪練下,苦苦練習了一年才達到這個境界。
想到這裡,胡鬆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日後一定要加倍努力修煉武藝,否則實在太過丟臉。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回蕩在空氣中。
“無妨,無妨,不必在意這些細節。”張三豐笑著擺擺手,表示並不在意。
這時,張三豐的目光轉向那四個年輕人,眼中閃爍著好奇和期待。
“對了,還未請教四位小友,你們姓甚名誰?來我武當又所為何事呢?”
張三豐溫和地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親切和友善。
此時他早已看出了那個一身富態相的胖子,正是這四人之中的領頭人物。
因此,儘管他的話語是對著四人說的,但他的眼神卻始終落在胖子胡鬆身上,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張真人,吾等四人乃全真教第十八代弟子,
家師乃全真教第十七代弟子張元吉,亦為本朝狀元張釴,
師祖為全真教第十六代掌教完顏德明!
吾乃大弟子胡鬆,此為二師弟陸小鳳,此為三師弟西門飄雪,此為小師弟花滿樓!”
探查司胡鬆,為行事之便,更為拉近與張三豐之關係,信口胡謅!
“啊,原來是我道門中人,還是我好友的徒孫,失敬失敬!
可據我所知,好友完顏德明倒是曾經聽他說起過,
他十年之前,在湖廣江陵縣遊曆時,確實收了一個年僅7歲的小童做了關門弟子,叫張釴,還給他起了一個道名叫張元吉,
可如今想來,張元吉也不過才17歲,
而你們四人都已經人到中歲,30多歲了,
為何會拜他為師呢?你們又是怎麼認識的呢?”張三豐一臉疑惑的問道,
“張真人,膚淺了。
學問不在年高,求學不問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