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出逃,把申桂英氣得是五臟沸騰,氣血翻湧“這小白臉太可恨了,老三,老四,你們帶一些和我下山,一定把他抓回來。”
等申桂英帶人從山上下來的那會,太平坐著牛車這會都快出了山東地界了,“二當家的就一夜的功夫,姑爺能跑出去那麼遠,不可能啊!”三當家問道。
“老三,這裡有車轍印,看來是有人幫助了他。”四當家根據現場情況分析著。
“我不管他是騎驢還是坐轎,進出京城就這麼一條路,我就不信找不到他。”申桂英生氣的大喊。
“那現在怎麼辦?”三當家問。
“那小子之前老說進京趕考,咱們就在這條路上來回尋摸,一定能找到他。”四當家說道。
“這麼多人,怎麼找呢?那小子又那麼狡猾,說不定早就去了京城。”三當家繼續問。
“讀書人,肯定有同窗好友,隻要找到就拿來當人質,我就不信沒人認識他。”四當家信心滿滿的說。
車夫在路上是火花帶閃電,快馬加鞭,太平坐在車上慶幸自己劫後餘生,“娘的,終於逃出生天了!”
進了京城太平辭彆車夫,慢慢地走在大街上,此刻大街上是人聲鼎沸,熱鬨無比啊,非常的繁華,到處都是擺攤做生意的,有賣布的,賣菜的,賣吃喝的,還有街頭賣藝的,比蘇州城要強好多倍。
“哎呀,這就是京城啊,還真是不出枯井,不知道天大,不到京城不知道繁華。”太平大發感慨,摸摸身上的口袋才發現身無分文。
這時太平的身後傳來聲音,“小兄弟,看你這模樣是第一次來京城吧。”翁建寧小眼珠子一轉,似乎早就盯上了他。
“是啊!你有什麼事情?”
“聽小兄弟的口音,是打南邊來的吧。”翁建寧繼續說。
“你不會是想說,打南邊來了一個喇嘛,手裡提著五斤鰨螞,打北邊來了一個啞巴,腰裡彆著一個喇叭。提摟鰨螞的喇嘛要拿鰨螞去換彆著喇叭的啞巴的喇叭,彆著喇叭的啞巴不願意拿喇叭去換提摟鰨螞的喇嘛的鰨螞…”太平嘰裡呱啦說了一堆。
惹得翁建寧哈哈大笑,“小兄弟真幽默,這口才非常厲害,一看就是讀書人出身,看你這樣子想必遇到了難事”
“你怎麼知道的?”
“我有一雙慧眼,我這裡又有一樁大買賣,需要兄弟過去幫我談判一下,事成之後錢不是問題。”
太平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會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小兄弟,說笑了,茫茫人海,你我相遇便是緣分,再說這光天化日,又是天子腳下,我怎麼可能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是看到小兄弟你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猜你遇到困難才好心找你,換了其他人,我理都不想理。”翁建寧說得那叫一個滴水不漏,全是為你好。
長這麼大沒出過遠門的太平,哪能受得了這個,心想“這世上還是好人多。”跟著翁建寧就走了,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胡同,打開門就進去了。
太平一進門就後悔了,這哪是做生意的地方,這不就是被綁架嗎?隻見裡麵很多的外地人,都在乾活,砍柴,挑水,掃地,打掃茅房,這是典型的被忽悠了。
見這種情形,太平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自己給自己一巴掌,心想“都是貪財惹得禍。”
“你還杵在這裡乾什麼?等著我賞你一頓才能動彈嗎?”翁建寧這會,完全撕掉了偽裝,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太平起初非常的倔強,讀書人有讀書人的傲嬌,這不願意乾,那不願意乾的,一頓鞭子下去,比誰都能乾,光乾活就算了,這裡原來是萬花樓,裡麵的風塵女子見來了這麼一個小白臉,沒事的時候還很願意逗逗他。
太平仰天長歎“造孽啊!老天爺,你饒了我吧,我這是啥命!”
太平的適應能力很強,也就兩三天的功夫,完全適應了,還在盤算著怎麼逃跑,“小子,彆打歪主意了,我之前也跑過,每次都被抓回來。”宋河好心提醒道。
“聽這位仁兄的意思,你已經被他們抓來很久了?”太平問道。
宋河歎了一口氣說“彆說了,提起來都是眼淚,這幫癟犢子真不是人啊!”
“兄弟,你有啥不高興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太平一下子來了興趣,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改口“不!是分享,分享。”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很久,太平聽完宋河的遭遇,心裡反而釋懷了,“兄弟,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咋還能在這方麵犯錯呢。”
“誰說不是呢,他們太可恨了!說什麼都是良家婦女,什麼類型的都有,我這一聽心裡直癢癢,沒想到…”宋河一邊回憶一邊歎息。
“光憑咱倆肯定逃不出去,要不咱們合作吧,把所有人叫來,說不定還有機會可以逃出去。”太平道。
“有理,要不咱試試?”宋河實在是被打怕了,一聽逃跑本能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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