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輛氣勢洶洶的大卡車在距離車隊僅十幾米遠的位置戛然停下,
然後蠻橫地橫在了公路中央,徹底堵住了後方的道路。
緊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卡車司機毫不猶豫地從車上一躍而下,如同脫韁野馬一般,頭也不回地向著荒野深處狂奔而去。
望著卡車司機遠去的背影,桑切斯和他的團隊成員們不禁麵麵相覷,滿臉疑惑與驚愕。到底這意味著什麼呢?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故?
就在桑切斯和他身邊的同伴們滿臉狐疑、不知所措之際,公路一側大約兩百多米遠的地方突然有了動靜。
隻見幾十個身影如鬼魅一般迅速掀開了身上覆蓋著的偽裝物,然後站直身子,
手中緊握著老式的來福步槍,一個個麵露凶光,氣勢洶洶地朝著公路這邊狂奔而來。
他們一路狂奔,待到距離公路僅有百十來米時,毫不猶豫地直接拉動了下方的槍栓。
隻聽得一陣“哢嚓”聲響起,緊接著便是一聲聲震耳欲聾的槍響:“砰!”“哢嚓,砰!”
每開一槍,他們就會熟練地下拉一次槍栓,動作雖然略顯生疏,但卻毫不遲疑。
然而,由於這些人並非訓練有素的職業軍人,平日裡最多也就打過幾次獵而已,所以其射擊技術實在難以稱得上專業。
那一顆顆子彈如同無頭蒼蠅般四處亂飛,有的打在了車上,濺起一片火星;
有的則落在了馬路上,激起一蓬塵土。儘管如此,從氣勢上來看,這幫人的凶猛勁頭還是將桑切斯及其手下的人徹底壓製住了。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桑切斯的六位警衛反應倒是頗為迅速。
他們二話不說,立即俯身趴到汽車的側麵,舉起手中的手槍,瞄準那些正衝過來的敵人展開還擊。
一時間,“砰!”“砰砰砰!”的槍聲此起彼伏。
可惜的是,手槍的有效射程通常也就隻有四十來米,而此時雙方之間的距離明顯超出了這個範圍。
因此,無論這些警衛如何拚命射擊,都無法對那些襲擊者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桑切斯在其副手緊張地引領下,正準備朝著另一側公路下方那片荒蕪之地狂奔而去。
就在此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在另一側的荒地上,大約相隔數百米遠的位置,突然有三十幾個人如鬼魅般突兀地站了起來!
而且,他們手中所持有的武器同樣是那種老舊式的來福步槍。
隻見這三十幾號人二話不說,迅速端起手中的步槍,氣勢洶洶地向著公路方向猛衝而來。
刹那間,桑切斯及其同伴陷入了前後夾擊的絕境之中!
毫無疑問,這幫人的目標就是取走桑切斯的性命。
此時此刻,桑切斯深知已無退路可言,於是當機立斷,大聲呼喊並指揮著身邊的其他人一同沿著公路拚命逃竄。
然而,麵對如此危急的局勢,桑切斯心中卻已然不再感到恐懼。
此刻的他,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能讓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夥伴們多逃脫一人便是一人。
他滿心懊悔,悔恨自己為何事先未能做好充分的準備?
正是由於對敵人實力的嚴重低估,才導致如今這般身陷囹圄、生死難測的局麵。
可以說,這種輕敵之舉無疑是對自身生命的極度漠視與殘忍對待。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桑切斯的思緒如同脫韁野馬一般飛速閃過諸多往事。
而其中最令他深感遺憾之事,莫過於自從追隨那位神秘的神使以來,竟尚未有機會真正為神使儘忠效力。
想到此處,桑切斯不禁長歎一聲:“哎,一切都太遲了……”
正當桑切斯內心感慨萬千之時,突然間,“砰”的一聲巨響打破了這片空曠荒地原有的寂靜!
這聲槍響與其他那些老式來福步槍所發出的聲音截然不同,顯得格外清脆響亮,仿佛一道驚雷劃破天際。
一個奔跑的襲擊者一頭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連一點掙紮都沒有。
就在公路這一側,那些發動襲擊的暴徒們也注意到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他們滿臉驚慌地左顧右盼,試圖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中有兩個人更是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名倒在血泊中的同伴飛奔而去。
當他們來到同伴身旁時,驚恐地發現他的背部赫然出現了一個不算太大卻觸目驚心的血窟窿!
兩人壯著膽子將其翻轉過來,刹那間,一股寒意從脊梁骨直竄腦門——隻見這人的前胸竟然有著一個如同拳頭般大小的窟窿,鮮血正從中汩汩流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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