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菲爾德子爵嘴角抽了抽,心裡有些無語。
彆人家都是貼心小棉襖,怎麼到他這就是有些漏風了,而且還是漏的龍卷風。
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緒,肯菲爾德子爵心中自我安慰道:
“她總不可能一直陪著她媽媽睡!”
可這話一說完,他腦海中就生出了一絲疑惑,怎麼感覺這句話有些耳熟呢?
深夜。
希芙蕾雅抱著自己軟乎乎的媽媽,將臉湊到她的頸邊,嘿嘿壞笑道:
“媽媽之前不是決定留在家裡不跟我過去了麼?怎麼會突然改決定?”
肯菲爾德夫人將湊到自己頸邊的臉推的遠了一些,神色如常,語氣沒有任何異常的說道:
“隻是想著,你爸爸工作忙,而你又不在家,我留在家裡感覺也沒意思,所以就打算和你一起出去轉轉。”
“正好,你還能陪我解解悶。”
“真的嗎?”希芙蕾雅拉長了音調。
肯菲爾德夫人斜了自己女兒一眼:“不然你以為呢?”
希芙蕾雅一邊做沉思狀,一邊小手開始有些不老實。
肯菲爾德夫人藏在被子下的手,猛的抓住了自己女兒的手掌,語氣有些羞惱:
“彆以為你長大了,我就不能罰你了。”
希芙蕾雅並沒有把自己媽媽的威脅放在心上,反而嘖嘖道:
“我們不愧是母女,感覺都差不多。”
肯菲爾德夫人瞪了自己這個越來越像變態的女兒一眼,自顧自的轉過身去,拿後背對著自己女兒。
希芙蕾雅嘻嘻一笑,伸手摟住了自己媽媽,將自己的身子貼在了自己媽媽的背上。
她們身上的高檔睡裙,材質本就輕便,猶如無物,摸上去其實和真實的肌膚沒有什麼區彆。
因此,肯菲爾德夫人此刻是能夠完整的感受到,自己女兒姣好的身材曲線的。
希芙蕾雅湊到了自己媽媽的耳邊,小聲問道:
“媽媽是怎麼發現的?爸爸明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啊?”
肯菲爾德夫人聞言,語氣幽幽的說道:
“談事情不都是去書房麼?為什麼會去臥室?”
“就憑這個?”希芙蕾雅眨了眨美眸。
肯費爾德夫人輕輕歎了口氣,繼續說著自己發現的細節。
“床單太整齊了,難不成他們是站在臥室裡談工作的?”
“還有,我下馬車的時候,注意到二樓的窗簾是拉上的,但我們上樓時它已經被拉開了。”
“另外,他們下樓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是那位珊迪主動走到我的身邊,而他在珊迪的另一側。”
“他在下意識的避開我,可能是擔心我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吧。”
希芙蕾雅恍然,旋即將額頭抵在了自己媽媽的後腦勺,聞著鼻間淡淡的發香,沉吟了一會兒後,她才低聲詢問了一句:
“那你怪爸爸嗎?”
肯費爾德夫人睜著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夜色,默然道:
“我有什麼資格去怪他?也有什麼臉麵去怪他?”
“雖然我和厄洛斯並沒有發生什麼,但就那種在一旁看著的行為,就已經是很出格的了。”
希芙蕾雅有些心虛的吐了吐小舌頭:“都怪我!”
原本她不說這話,肯費爾德夫人倒也沒覺得什麼,可一聽自己女兒說這話,頓時心中就是一怒。
忍不住在自己女兒那白嫩細膩的肌膚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原來你還知道怪你啊!”
希芙蕾雅吃痛,連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