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秋翻來覆去的看著地圖,皺著眉說:“沒錯嗎,咋看著不對勁呢?你趕緊給我捋捋,娘你要不要學,這個地圖挺好玩的。”
許母在稀罕她抓回來的小鳥,給它們綁了腿拴在了窗台上,湊過來看了下,“秋兒這是啥鳥,長得是好看。
我還是不學了,小海你教教秋兒,秋兒可聰明了,很多東西教一遍就會的。”
“娘我肯定教,隻是秋兒這事我得問清楚,我們團長都不認識秋兒,怎麼突然找她幫忙呢,這事的頭頭道道我得問明白。”
“我也不知道是啥鳥,就看著挺好看的就抓了,養著給你解解悶挺好的,就是不咋叫也省的吵了。
四海哥這有啥好問的,人家找咱幫忙隻要開的起價碼,我覺得合適就可以啊,你呀就是該想的不想,不該想的瞎想。
人家找我是為了要我手裡的藥方,這不就是明擺著的事,有什麼好問的,唯一搞不明白的就是你們團長怎麼知道我會配藥的。
我想了下估計是陸團長給他發過電報,說來說去還是個人價值問題,你隻要有足夠的本事,根本不用擔心彆人怎麼想怎麼看。
你要知道他們是求我們辦事,不是我們求他們辦事,歸根究底就是個人實力的體現,你要是個大官,比你們團長厲害的,你看他們會找我嗎?
行了趕緊給我看地圖,娘四海哥咋這麼囉嗦,給他講道理都囉嗦死了也不明白。”
李明秋一臉煩氣的盯著地圖,許母看了也是沉了臉看著許四海說:“小海你怎回事,我覺得秋兒說的在理。
秋兒腦瓜子比你聰明多了,有些事你還真得聽秋兒的,不說彆的,就我們秋兒在家辦事那是立正的,就連鎮上領導都得聽秋兒的意見。
你這當個兵還受傷,你這腦子是頂不上秋兒的,以後秋兒說啥你聽著就是了,一家人過日子哪有那麼清楚明白的,人家都說不糊塗不當家。
你管那是什麼長找秋兒呢,秋兒會製藥也沒害過誰,那麼些領導都請秋兒幫忙那是秋兒本事好,你不高興就算了還拖後腿呢?
再說了秋兒那麼聰明能不知道輕重呢,家裡的啥事不是秋兒安排的條條理理的,我看你這幾天吃太多撐著你了。
秋兒打中午起不給他吃肉,瞧你給他慣得,還耀武揚威了,哎大明呢,我也得給大明說說,就得給他吃兩天鹹菜糠子給他順順肚腸!”
許四海聽了想反駁一看李明秋那小臉又把話咽肚裡了,往前湊了下想看看地圖,李明秋一扭身子把地圖抽走,一副生氣的自己研究。
許四海看她小孩性子一樂,可是看到許母那犀利又帶著警告的眼神趕緊繃住表情,輕輕地扯了下李明秋說:“秋兒我錯了行不,以後你說啥我都聽著。
那個地圖我和你說呀,這裡是大涼山,這裡是小涼山,這個豁口就是匣子口。”
李明秋順著他指的地方看,看到匣子口把地圖放好,指著旁邊的一塊平地說:“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平度坡,以前是個小山丘,後來被南猴國的炮彈削平了。”
“也就是說這裡又是彆人打得到而你們打不到?”
“額,不是的,這裡我們也打得到,因為這裡地勢過於平坦,不好駐軍也不好進攻和防守,所以沒有什麼戰略性意義,雙方默認放棄這裡,也就形成了軍事緩衝帶。”
“你在匣子口受的傷?什麼任務?突擊過去嗎?”
許四海看著李明秋沉默一會兒說:“是在這裡受的傷,但不是突擊任務,這是一次意外。”
李明秋看他一眼,全是不相信,但是也沒再多說什麼,想來是不想讓許母擔心的,然後低頭研究著地圖,好一會兒看完直接收了起來。
許四海看她往外走不由得懊惱,心說咋就嘴這麼快呢,應該慢慢教的,李明秋剛走到門口李大明回來,兩人在門口站著,李大明小聲的說:“乾娘,人都調走了。”
“調走?調去禍害彆人了?行吧,反正跟咱沒關係了,你在這看著你乾爹,他有點事你還能搭把手,我出去一趟。”
“乾娘你去哪?”
“去天上你上的去嗎?你現在話真多,啥事都得插一嘴是吧!”
李大明也不生氣,嘿嘿笑著撓撓頭進了病房,許母則說:“大明呀,中午什麼雞湯呀包子呀不夠吃了,給你乾爹整點鹹菜就著粗糧就行了。”
李大明一挑眉,看向苦哈哈的許四海,笑嘻嘻的應下湊到床邊坐下輕聲的說:“你惹我乾娘了還是乾奶了?”
許四海苦笑一下,“都惹了。”
李大明不厚道的一笑,隨即豎個大拇指說:“你厲害,哪來的膽子敢惹這兩位的。”
許四海歎口氣不再吭聲,李大明則靠在一邊看著樓下的風景,沒一會兒許母出去了,許四海拐了李大明說:“我們團長找你乾娘到底乾嘛?”
“好像是配藥,這我哪知道,他們談話的時候把我支開了,不過有個叫高飛,好像是什麼軍區特務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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