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瀟灑矯健的身影突然現身。魏笙書定睛一看,來得正是罵他“酸書生”的範芳茹。
他正感驚愕,卻見正撲向他的兩個年輕人人笑了,其中一個轉身向範芳茹走去,嘴裡不乾不淨地說:
“這妞模樣倒是蠻俊俏,是不是在家裡想漢子想的發春了,要咱哥倆陪你玩玩。”
隻見範芳茹笑眯眯地站在那裡,絲毫沒有驚惶。
那個男子靠近她後,正想伸手摸摸她紅撲撲的臉蛋,卻見她飛起一腳,踢中男子的下巴,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就如同爛木段一樣倒在了地上。
啊,看不出來,縣太爺的女兒竟是一個大高手,魏笙書驚得差點下巴脫臼。
另一個男子也愣住了,看著範芳茹如此生猛的身手,他感覺自己上去也是白搭,於是,他自己給自己壯膽,說:
“小姑娘,我們是黑虎寨的人,你最好是少管閒事,否則,有你的好看!”
範芳茹慢慢逼近男子,說:
“你們黑虎寨是乾啥的,是不是打家劫舍,弄些沒本錢買賣?”
“你知道就好,我勸你識相點,不然,我們大王晚上會找到你,拉你到寨裡做壓寨夫人。”
“呸,也不知道你們自己的斤兩,竟跑到這裡來撒野,今天本姑娘不給你長長記性,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了馬王爺。”
說罷,範芳茹騰空而起,又一腿踹中男子,男子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挨了重重一擊,當場昏迷。
範芳茹見魏笙書還沒反應過來,說:
“酸書生,還這麼傻傻的站在那裡乾啥,來,把他們捆起來,一會拉他們到衙門告官。”
魏笙書如夢初醒,和楚中天一起,七手八腳地把這兩個男子捆的結結實實。
然後,他問範芳茹:
“範姑娘,今天你怎麼突然到這邊來了?”
範芳茹踢腿拍了拍褲腳,似乎剛才被沾上了塵土,然後斜眼看著魏笙書:
“這裡也是大梁國的地界啊,我怎麼不能來?”
“嗬嗬,範姑娘真會說話,不過,今天我真的還是要謝謝你。”
“酸書生,你嘴裡說要謝謝我,你拿什麼謝啊,你們這些男人就知道畫大餅,哄本姑娘開心啊,說,今天你拿什麼來謝我。”
範芳茹這麼一說,魏笙書又感到大囧,是啊,嘴裡說要謝謝人家,自己身上無一長物,拿什麼謝呢?
正當魏笙書尷尬之際,範芳茹卻笑了,說:
“所以說,這世上的事不能隨便開口許願的,既然你今天想不出來怎麼謝我,那就先欠著吧,以後等我想起來了,你再謝我吧。”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小生今後一定好好報答姑娘。”
“你看你,又要許什麼願了,我如果等著你報答,說不定那天我都老了呢。”
範芳茹戲謔著魏笙書,然後話音一轉,說:
“喂,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到這邊來嗎,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是啊,範姑娘來的適逢其時啊,剛好解了小生的圍,如果你沒來,說不定我還要挨上好幾個耳刮子也未知呢。”
“姓魏的,你還記得我上次我說的話嗎?”
魏笙書一聽,正在猶豫,範芳茹繼續說: